陆凡赶紧敬了个礼，“感谢组织对我的认可，今后我一定继续发光发热，为国家多做贡献。”
“嗯，这个礼敬的很標准，听说你爸也是警察，还是戴局的徒弟？”
“对！”
“通过这几次的事跡，不管是你的技术，还是身手，你就是天生当刑警的苗子。怎么样，毕业之后，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刑侦总队？这里的岗位隨便你挑。”
陆凡心想，又来了。
上次过年的时候去戴局家里，对方也是这么问。
甚至为了绑定自己，还想给自己老子调岗升官。
难道自己就是天生当警察的材料？
“秦总，我在大学之中正创业呢。怕是跟这个身份有衝突。”
“大学期间创业没关係，大学之后不创业就行。”
“，我想这几年之內公司应该倒闭不了。”
“通过这段时间跟你的接触，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一个不甘於平庸现状的年轻人，富有正义感，还喜欢跟人动手。要是没有一个合適的身份，你这个性格迟早会惹出事来。你当警察就不一样了，你代表的就是国家机关。”
看著对方和善的样子，陆凡內心却想到了一个词，老奸巨猾。
陆凡重生回来之后，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凌驾於所有人之上。
人生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游戏，而自己拥有著作弊器。
他的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也不太顾及后果。
最近这段时间，他就经常反思，但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出手。
“好好想想吧！对了，队里给你配的那支枪，你抽空也交回来，这可是我替你担保的，现在银行抢劫案过去那么久，应该是没有什么余波了，你的安全也没问题。”
“好！”
陆凡答应了一声，便和宋明明离开了刑侦总队。
出来的时候，宋明明问道：“秦总找你有什么事？”
“给我颁奖，个人二等功。
”
“哦，是不是还劝你加入经侦总队？”
“你怎么知道？”
“这很难猜么？你的表现我看了都眼红，你就好像是天生跟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人。这些案子中的犯罪嫌疑人，我都是提前做功课，了解他们的生平，推断他们的心理活动，才设计的问题。”
“但即便这样，我的失败率还是挺高的。而你通过短暂的了解，在做心理测试的时候，有些时候几句话就能撕开他们的心理防线。
你知道不，有些时候，跟你一起工作，我就感觉自己很失败。明明我才是老师，学了这么长时间的专业知识，还不如你一个学生。”
“明明你客气了，我是不讲规则的野路子，而你却有著高度的职业操守。你的工作室在哪里，我们去学催眠吧。”
“大胆，明明也是你叫的？”
“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我以为你接受的是西式教育，不在乎这些呢。”
“我是不在乎，只是感觉这个名字有些难听。”
陆凡笑起来，“那叫你什么？小明么？这名字叫起来顺口。”
宋明明的工作室，是在一栋高档写字楼上，租了两间办公室，一间用於接待，一间用於工作。
装修的很温馨，整个环境都布置成暖色的桔黄色调。
门口掛著心理諮询的牌子，但一点营业的痕跡都没有。
陆凡摸了摸桌子上的浮灰，问道：“我不会是你第一个顾客吧？”
“不是，我有几个固定的顾客，但是他们现在都会去二院那边找我，这边不经常用。”
陆凡摇摇头，“如果你没有这几份职业，单靠这个心理諮询工作室，能吃上饭不？”
“怎么会吃不上饭呢，我可以回家吃。这是我的兴趣所在，不能跟金钱掛鉤“好，是我庸俗了。下面我该怎么做？”
宋明明打开电脑，播放了一首轻音乐，然后走到墙边，把蒙在床上的防尘罩给揭开。
“把外套脱了，去躺在床上。”
陆凡走到床前，好奇地拿起垂在床边的皮带问答：“怎么，还要绑起来么？”
“不是，那是给特殊顾客用的，有些顾客会非常抗拒心理治疗，为了能让他们安定下来，便需要束缚一下他们的身体。”
“你没有什么变態嗜好吧？”
“有，我给你催眠之后，就把你绑起来，然后一点点调教你。”
“你別开这样的玩笑，我会当真的。”
宋明明笑起来，又给陆凡找出了一个枕头，摆放在床上，拍了两下摊平。
陆凡脱掉外套，躺下去之后，宋明明搬了一个凳子，放在靠近他头部的位置。
然后把窗帘拉上，又拿著一个钟摆仪器，放在他的耳边。
钟摆发出著有规律的摇摆声。
宋明明开始在陆凡的耳边轻声念叻，主要就是一些让他放鬆，並且引导意识的话。
陆凡一一把这些话都记在心中。
半个小时后，宋明明说的口乾舌燥，肚子里也没有新词了，陆凡还是很精神地睁著双眼。
“不行，我催眠不了你！看来你是属於那种意志力很强的人，是无法被催眠的。”
陆凡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有好几次差点就成功了，真的不需要再继续试试？还有没有其他手段？”
“不了，老师黔驴技穷了，换你来吧。”
陆凡知道这跟自己的意志力如何无关，他跟著对方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学习催眠技术，而不是体验被催眠的。
从一开始，他就在心中跟著背诵这些催眠的口令，也相当於是在对抗催眠。
但在其中，还是有数次差点顺著对方的话语去做，有点迷糊。
陆凡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並非他不信任和不尊重宋明明，而是他身上带著重生的秘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催眠术並非只是让人睡觉，而是让主意识关闭，潜意识觉醒。
不知不觉间，就把心里的话给吐露出来。
这也是陆凡不敢去尝试的原因。
两人换了一个位置之后，陆凡看著躺在床上的宋明明，笑道：“老师，准备好了么？”
“下面，我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