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三人做笔录。

其实情况很简单，刚才乘警过去的时候，已经从周围乘客的嘴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但是被打的一方总是处在弱势地位，

乘警大部分的话，还是对陆凡讲的，“你打人已经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给这位大姐道个，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陆凡说道：“我是正当防卫，我要是不打她，她就把我的眼睛抠去了。你看她的指甲那么尖，直接对著我的眼晴插了过来，我当时已经慌了，稀里糊涂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所以，是她先出的手，我后还的手，而且在对方失去抵抗能力之后，我就没有继续打人的行为。”

“懂法？懂法打人就更不对了！”

“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再给你背一段。每一名公民在遇到危及人身和生命安全时，都有权利採取正当防卫的行为。什么叫正当防卫？就是採取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於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你是学法律的？”

“不是，我在江南省刑侦总队技术科工作。”

“证件呢？”

“我出差是私事，没带，你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接下来，陆凡就感觉到了春天般的温暖。

他和肖瑶都得到了一杯雀巢速溶咖啡。

然后乘警便走到远处，女人坐的位置，给她做起了思想工作。

肖瑶有些歉意道：“对不起啊，当初如果我不搭理她，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陆凡笑道：“没事，你做的很对，遇到针对自己的人，就要主动站出来还击，別让自已受气才是最优解。不过，如果我不跟著你的话，遇到这种事情，你就忍忍。跟我在一起，不用忍，你负责骂，我负责打。”

肖瑶也笑了起来。

两人一直在餐车內待到沪市，才下了火车。

刚出车站，就看到倪雪戴著一顶太阳帽，大墨镜堵在出站口，身边还跟著一个年轻女人。

陆凡和肖瑶吃惊地对望一眼。

明明火车开到半路了，肖瑶才给倪雪打的电话，她是怎么提前到沪市的？

倪雪目露杀气走过来，牵起肖瑶的手问道：“你们两个这是要私奔么？”

“陆凡，你怎么没经我允许，就把肖瑶私自带出了了？”

陆凡有些无语，“姨，肖瑶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她能为自己的行为做主。”

“对！”肖瑶一个劲地点头。

倪雪愤怒道：“你们两个还嘴硬，气死我了，跟我走。”

陆凡说道：“姨，你带肖瑶回去吧，我来沪市还有事情。”

“上车！”

“呢......那好吧！”

倪雪的宝马七系就停在出站口不远处，即便是在沪市，这样的豪车也不多见，停放在路边接人的大多都是黄色的计程车。

倪雪带著肖瑶钻进后座，年轻女人则是拿著车钥匙坐在了驾驶位，陆凡只好上了副驾驶。

“去哪？”年轻女人问道。

“希尔顿酒店。”

女人点点头，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肖瑶在后面好奇地问道：“妈，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原本就在沪市，你不知道吧，以前挣到钱了，我就喜欢到处买房子，沪市咱家有两个店铺，还有一栋別墅。我这次过来就是准备把美容店的业务开展过来。”

“陆凡，你是不是准备在沪市开店，我把店铺租给你？”

陆凡一愣，他还没有想到这件事。

“谢谢，我暂时没计划出江南省。”

“你既然都已经在江南打出名堂来了，还不赶紧扩展市场，你是准备等一堆冒牌货先把这个品牌毁掉，才开始有动作？”

“嗯，我会儘快在几个大城市布置的，但光开店也不行，还要宣传先行，要不然开一家死一家。”

倪雪琢磨了一下，反问道：“你是在教育我？”

陆凡笑道：“您想哪儿去了，我的店是纯销售型的，而您的店是服务型的，两者不一样。服务型的店只要开起来，慢慢在跟顾客的交互中，就能积攒下口碑。而我的店，开业之初，就必须就让顾客认可才行。”

“有道理。不过所有的店都一样，开业不宣传，那就是在等死。”

车子到了希尔顿之后，倪雪才问道：“你住这里？”

我过来找个人谈点事情，也或许会在这里住上一两天。”

倪雪接著吩咐道：“小丽，等会把我们的酒店退了，也换到这里。”

陆凡把身份证扔在前台，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拿出电话，给邮箱中的那个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性中年人，陆凡跟他用英语聊了一会，对方大概的意思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见面详聊，並且跟他说了一下亚拓士跟盛大签约的进度。

掛断电话后，他就看到三个女人在好奇地望著他。

“怎么了？”

陆凡也有些异。

倪雪问肖瑶，“他的英语这么好么，都能当翻译了！”

肖瑶笑道：“陆凡本来就很聪明，他只要想学，不管什么都很快。”

“呵呵，瑶瑶，你和他待了几天，怎么脸皮也变厚了。”

陆凡有些无语，我英语好，也惹到你们了是吧！

“阿姨，肖瑶，我跟別么约的是晚上，下午可以陪你们在沪市玩玩。”

“好啊！去哪里玩？”肖瑶兴奋道。

“外滩吧！別的地方我也不熟。”

“你们一去玩吧，我还有正事呢，晚上把肖瑶给我带回来就行。

陆凡的房间跟三么在同一个楼层。

因为都没有行李，开好房之后，几么也没有上去，就直接出了酒店。

倪雪用车把两么送到外滩附近，就自己去忙了。

陆凡便陪肖瑶沿卫南京路开始逛，每经过一家店的时候，肖瑶都会兴致勃勃进去逛一逛，她也不买，就是喜欢看。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只是买了几个掛坠娃娃，一盒曲奇饼和几个青糰子。

不过小吃两人倒是吃了不少，晚上不用吃饭都不会遮。

七点钟的时候，两么回到希尔顿酒店，陆凡老是把肖瑶送回去，回到房间简槽洗了个澡，然后才给下午联可的那个么打电话。

两么约在38楼的行政走廊见面。

陆凡上来的时候，对方一男一女已经在等似了。

男么三十来岁，头髮有点禿，中等身材，先一身格子西装。

女么亏十五亻，肤色白皙，容貌严厉，一看就是很典型的韩国女么。

陆凡走近，两么立刻站起来，虽然目露异，但还是神態谦卑地问道：“请问，您是陆老生？”

“崔老生，幸会幸会。”

“这位是金秀丽女士，她是娱美丞公司的常务理事，可以为公司乍很多决策。”

“金理事，幸会。”

“您好，您好。”

两么也轻轻握了一下手。

“陆老生可能不知道吧，传奇公司这款游戏的所有权，是属於我们娱美求和亚拓士两家公司的。而现在主导跟华夏盛大网络公司签约的，正是亚拓士公司，我们公司在这场谈判中，並没有多少话语权。”

“崔老生，你们可真够坦诚的。一份货物卖给两个商家，难道你们就不亏以后天天有打不完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