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本子里,此时的桌上必有啤酒和洋酒,混起来一起喝效果强劲,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从联谊变成银趴。
別不信,月白琉璃甚至画过!
“首先,感谢b班的女生们愿意和我们f班的男生联谊。”武田作为活动的发起人自然要负责组织。
他手中拿著一瓶果汁,脸上堆满笑容,起身说著开场白:“虽然大家平时在学校都见过,但既然是联谊还是自我介绍一下,男生一个,女生一个,然后再跳到男生这边,就按照这个顺序吧。”
“由我先开始吧,我叫武田,18岁,兴趣是看书和听音乐,空閒时间会自己尝试剪辑视频,这次修学旅行的房间是301,以上。”
看书和听音乐?
不只是草间彻也,其他男生也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看书和听音乐,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武田自我介绍完毕后,女生那边最靠外的一名盘著头髮的婴儿肥女孩站了起来。
虽然穿著制式浴袍,但嘴唇晶莹透亮,脸颊也涂了腮红,一看就是为了联谊打扮了一番。
“我叫立由香,18岁,平时喜欢打游戏和追番,喜欢温柔类型的男生,目前是单身,希望能够在毕业之前脱单,房间是409,以上。”
草间彻也有些异的望了过去,这个自我介绍需求十分精確啊,有备而来。
武田君,她们好像不简单啊。
说不定你们才是猎人眼中的猎物自我介绍大概进行了十五分钟,总算到了草间彻也这边,所有人期待的自光都看了过来。
按照先前的模板,自我介绍大概要说名字、兴趣爱好、感情状態,喜欢的人的类型、最后是房间號。
如果是这样的话。
“草间彻也,18岁,爱好是看书、自律、学习,目前是单身,喜欢能够分得清和盐的女生,住在302。”
话音刚落,四周就传来了不满的吐槽声。
“草间君太要赖了!”
“分得清和盐的女生这个世界上可太多了!”
草间彻也翻著白眼:“所以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世上大多女生中的一人,有问题吗?”
“要赖要赖!”
“吁吁吁!”
他才不会在意这些倒彩声,而是看著月白琉璃,催促了一句:“该你了,月白桑。”
月白琉璃懒洋洋嘆了口气,缓缓开口。
“月白琉璃,18岁,没有爱好,没有喜欢的人,518。”
“你们看。”草间彻也指著月白琉璃,“这才是要赖,你们快吁她!”
怎么没人理会啊,冷暴力吗!
倒不是他们对月白琉璃的爱好不感兴趣,只是月白琉璃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在不好接触。
而且月白琉璃的话其实也可以翻译一下。
“月白琉璃,18岁,爱好是草间彻也,喜欢的人是草间彻也,房间是518”
毕竟除了草间彻也,常人眼中她就没有表现出对这世上其它东西在意过的样子。
总之自我介绍的环节过去,在场的男孩女孩也都互相有一些了解,接下来可以进行一些游戏。
不过男生这边好像正在做著一些小动作,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拿著百醇,咬一口后就放在了面前。
而被咬的那一端则是对准了对面的女生。
草间彻也可没经过这种暗號的培训,但一眼也能猜出个大概。
联谊常用的招式,用这样的方式来选择自己心仪的女生,等会的游戏中大家就不要有所越界。
草间彻也暗暗翻了翻白眼,心中感嘆这群被小头控制的笨蛋。
特別是元滨,你面前摆三根百醇是什么意思啊!
“今年暑假大家会去哪里玩呢?”
武田发起了一个討论,大傢伙也都纷纷聊了起来,一边吃著零食一边畅聊著对暑假的展望。
氛围还算有趣。
见月白琉璃不说话,草间彻也稍稍凑近了一些,这次没有对著耳朵,而只是声音放小了一些对她开著玩笑。
“月白桑,你看他们的百醇都不对著你矣。”
“那是他们知道配不上我。”
“男生要自信一些,自信的人配得上这世上所有人。”草间彻也对她眨眼晴月白琉璃直接无视,开口说道:“但是配不上我。”
“你这样是会孤寡一辈子的。”
“不会。”
“这么篤定吗?”草间彻也笑著。
隨后月白琉璃的眸子看了过来,清澈中带著笑意,一时看的草间彻也有些恍惚,她开口小声说:“有你陪著我呢。”
半响,回过神,草间彻也才用略带不满的语气开著玩笑:“你孤寡可別诅咒我孤寡啊。”
“三十岁虫子君还单身的话,求我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嫁给你呢。”
再一次,草间彻也愣住了。
他知道这是月百琉璃的玩笑,可看见少女笑吟吟的模样,以及听到这句话时,心臟还是不爭气的加快了几拍。
这次回过神的时间比之前要久。
“我三十时,月白桑还是十八岁的少女吗?”
“嗯?”
“我是说,月白琉璃小姐永远那都是十八岁的少女,所以你的手能从我大腿上放下去吗,掐的很痛的。”草间彻也一脸认真。
月白琉璃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元间彻也揉搓著大腿根,用大家聊天的声音掩盖著自己的声音,小声对月白琉璃说:“不过听你的语气,好像默认了自己三十岁还是单身一样。”
“不行吗?”
“不试著去找一个喜帘的人交往吗?”
“你希望我去找一个不是你的人交往吗?”月白琉璃淡淡的反问了一句,说完看著他的眼睛。
元间彻也一愣,摇头。
“不太希望。”
“所以我能当做这是虫子君在对我告白吗?”月白琉璃浅浅一笑,笑容中透露著胜利的喜悦。
元间彻也再次摇头。
“不能算是告白,你可以当做是男人的占有欲。”
“所以虫子君想占有我吗?”
“有一点。”
“哪一点?”
“每一点。”
月白琉璃微微张嘴,有些惊讶。
片刻后,笑了出来。
“笑什么?”草间彻也不解,“我可没骗你,我姑且也算是健全的男性,只是大多时候都是理性的。”
“5月26日,虫子君没有帮我吹头髮,记一次过。”
“哈?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问我笑什么吗。”月白琉璃撩著头髮,凑近了元间彻也耳边,手臂挨著手臂。
香叨扑面而来,带著甘甜,吹著热气。
“我就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