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这个公子,还是个英武不凡的打虎少年。
而更难得的是,他身边,並没有其他服侍丫鬟,自己是他第一得用之人。
好吧,翡翠是和她一起来的,两人其实平起平坐,不分高下。
只是晴雯自觉比翡翠高了一等,並没有將翡翠当做对手。
她既是认可了李弈剑,自然是极为用心的。
因此,当她睡到陪床之后,心里不免忐忑起来。
若是弈大爷轻薄她该怎么办?
到时候要不要挣脱?
只是弈大爷可是打虎英雄,凭她一个小丫头子,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想到这里,晴雯一颗心,不由砰砰跳动起来。
似乎下一刻李弈剑便要將她唤过去了一般。
只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好容易静下心来,她竟是听到了弈大爷微微的鼾声。
不承想,弈大爷竟是睡著了。
一时间,晴雯不由臊的脸颊滚烫起来。
心里暗骂自己不知羞,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迷迷糊糊中,晴雯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李弈剑便准时醒了过来。
他並没有赖床的习惯,翻身下床穿衣。
这边的动静,惊醒了晴雯,她忙披了外衣,过来服侍李弈剑穿衣。
晴雯是十岁被赖嬤嬤买了去的,在赖家待了两年,又在贾母身边待了年许。
此时她的年岁,倒是和李弈剑相当。
因她来得急,外衣扣子都不曾扣好,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来。
李弈剑一低头,便是看到她脖颈下面的雪白细腻,还有一道浅浅的沟壑。
李弈剑忙下移目光,又看到她纤细的腰肢,似乎一只手掌都能握的过来。
他心里不由感嘆了一声,怪不得杜牧有诗云:楚腰纤细掌中轻。
原来真的有如此细腰。
只是看了几眼,他便忍不住血气上涌。
李弈剑只好將目光移开,看向门口。
正专心服侍李弈剑穿衣的晴雯,本不曾察觉什么。
不过很快,她便是觉得,弈大爷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低下头来,才是发现,原来是急切中,她扣子不曾扣好,泄露了春光。
她俏脸一红,暗啐了一口,几下將扣子扣好,又拉著李弈剑坐下,给他梳头。
不多时梳好了头,李弈剑便走到院子里,开始锻链起了身体。
屋內,不知为何,晴雯一颗芳心,砰砰跳动的厉害。
活动了一番,微微出汗,约莫著贾母那边已经起了床。
李弈剑便擦了把汗,出门给贾母请安去了。
转了一圈回来,盥洗过后,翡翠那边已经端来了早饭。
这丫头倒不曾食言,这种跑腿的活计,她都包了下来。
刚吃过饭不久,便有丫头子过来稟报,说是东府的焦大已经过来了,正在演武场等弈大爷。
焦大是奴婢,自然进不得后宅。
而贾府,本是武勛世家,当年荣国公可是弓马嫻熟,战功赫赫。
因此,荣国府中,修有一个占地颇大的演武场,足以跑开马。
只不过,后代贾家子弟不肖,没人愿意吃苦习武,演武场也逐渐荒废了下来。
李弈剑得了消息,便去马厩牵了夜照玉狮子来,直奔演武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