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都是虚的,一个空架子,也就最近才开始有业务,哪有怒那说的那么厉害。”
无论如何,自己不忍也没必要把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变成敌人,更何况反目成仇之后的报復自己一时半会也承受不起。
秀智那个傢伙也算是想开了,车伦厚既然走了这条捆绑国民的路子,自然是不可能和財阀进行合流。
既然如此的话徐敏贞也不足为惧了,虽然这只是这只兔子的心理安慰,因为她就是惧了也没用。
上次放过自己是因为对车伦厚还抱有幻想,如果自己亲手掐灭了她的幻想,
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谁也不敢想。
既然如此只能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就不信她这岁数还能坚持多久,
三十岁的女人非要和伦厚耗著,她答应徐会长也不会答应啊。
虽然这种话看起来像是用精神胜利法来麻痹自己,但不得不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兔子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那就祝我们的伦厚,青云直上了,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一眼就看出了伦厚的不凡。”
徐大姐觉得伦厚越成功越证明了自己的目光如炬,这种男人裴秀智以后就能守得住吗?看起来也是未必。
感情这种玩意最不可靠,再美丽的皮囊日子久了也会厌倦,车伦厚不是个喜新庆旧的人,但那个职中毕业的裴秀智能和车伦厚又什么共同语言。
靠过来坐在了车伦厚的身旁,举杯望著琥珀色的杯中之物,想起了当时自己在夜场里给伦厚冲销量的岁月。
“伦厚现在当干部了,以后可不要把剩下的酒拿回家,会被別人嘲笑的。”
大姐姐说著当年男人的一件颗事,引得车伦厚哈哈大笑,这个留学回来的大姐姐一向挥金如土,可笑自己当时还怕她耗费家財。
想那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姐姐拉看车伦厚漫步汉江边,希望能让车伦厚感受一下浪漫的感觉,在夕阳的余暉下品尝美酒佳男这种快意让女人至今为止都觉得很神往。
喝了一点点的昂贵的酒水扔在一边就要拉著男人出去玩,初出茅庐的自己觉得这一瓶赶得上打工人辛勤劳作一个月的收入,刚毕业的自己也很是心疼。
徐大姐看著自己拎著酒瓶的模样发出放肆的笑声,双手抱著车伦厚的脸表示最喜欢节俭的男人。
当时自己觉得这个大姐姐是大怨种,现在觉得爱茉莉的继承人浪费点酒水文能怎么样。
只是初出茅庐的自己觉得这一瓶赶得上打工人辛勤劳作一个月的收入,有钱人就可以喝几口扔掉,社会的参差真是有些过大了。
“那又如何,哪怕是现在我也知道一粥一饭来之不易,没有经歷过贫穷的人又怎么会感同身受?”
如今来看对车伦厚来言,少年的贫寒没有成为人生中的绊脚石,反而是成为了一生中的財富,自己拥有了超强的適应能力。
正是因为小时候过的太苦,才没有在前途暗淡的时候选择自毁,支撑住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才有了如今这被朱佩紫的时候。
车伦厚觉得这也许是內心逐渐变得强大的一种表现,也可能只是脸皮变厚了“这是为什么当时你会举报我呢?得到我的帮助难道不好吗?”
徐大姐一直以来都想不明白,难道后面那些小卡拉咪是长的比自己好看么?
哪怕是好看能当饭吃吗?
如果论起对男人的帮助,自己明明当仁不让啊,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为什么车伦厚要做这种极端选择。
她哪里知道车伦厚是把她当神经病了,谁能想到,一个普普通通刚回国的女留学生就是化妆品龙头的继承人,几年后就能执掌大权。
只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车伦厚做出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目光灼灼的表达了自己的坚定立场。
“如果我天天期盼著有钱人的帮助,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