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发誓!一般男人对女人发誓准没好下场,而且我怕雷劈了你。”
秀智似乎看到男人被自己住变形的脸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哈的笑著一边表示对自己就不要说这些没营养的。
车伦厚学的政客那一套对付国民就行了,对付国民初恋还是要用真诚来对待。
“放手呀你这丫头,刚碰过脚的手不要放在我的嘴巴上。”
嘴上抱怨著女人实在是现实,自己想要浪漫一下都给面子,其实心里也对自己糟糕的感情生活颇为愧疚。
当然愧疚归愧疚,自己在知恩妹妹,西卡姐姐,还有小老外面前的时候,大概是想不到这些对秀智的愧疚的。
现在的车伦厚大概已经能够接受自己不是一个好男人的现实,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也许就像小老外一样,到什么时候过了对自己的新奇劲,就会选择离开或者是退化为朋友或者是伙伴的位置。
但是世正怎么办,这个可怕的想法一直蒙绕在车伦厚心头,每当看起面前这张笑意如的脸,总是会让自己想起那个青梅的落寞。
“我真是到底是经歷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车伦厚索性不再多想,躺在沙发上以手覆面,试图成为一只驼鸟,任由这个傢伙把大脚板蹺在自己肚皮上。
“不过伦厚呀,以后不会因为我学歷低,影响你进步,或者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来嫌弃我,把我一脚端开吧。”
其实秀智一直也非常担心这个问题,毕竟在南韩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大学生,娱乐圈以外的地方要想找一个职高妹可真不容易。
如果两人都是艺人也就算了,没有几个真正的学霸大哥莫说二哥,可这个男人是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中卷出来的硬汉子。
如果不是家里条件差想搞个铁饭碗吃一吃,那时候肯定进了名校了,也会在这个国家享有体面的生活。
在年轻人之中,上过大学的人数远远倒掛没上过大学的,实打实的数据这可不开一点玩笑。
车伦厚也觉得有点奇怪,和自己有关係的这些女人中,学歷是呈现一个迅速下滑的態势。
自己以前在夜场的时候,那些大姐姐小妹妹,要么是海外留学归来,要么凭藉家里关係至少能找个大学上。
比如说这个兔子暗暗点了徐敏贞,毕竟这个女人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康奈尔大学经济系的毕业生,虽然秀智觉得她是靠家里的关係上的。
不然难以解释这个傢伙的抽象行为,就这还是財阀的女儿呢,我看脑子也不大好使。
但无论如何,车伦厚却知道这个傢伙手段上並没有为问题,只是隨心所欲的性格会让她频繁做出蠢事。
当然这一切蠢事她並不在乎,严格意义上来讲,属於內心极为强大的女人。
考虑一件事情更多的因素是“我想不想?”而不是“我能不能?”这是钟鸣鼎食之家带给她为所欲为的资本。
爱茉莉的继承人和农心的长公主结合诞生的后代,从出生第一天开始就没过过苦日子,对任何事情都是怎么舒心怎么来。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秀智的脑袋瓜子和学习能力可比一般在娱乐圈里水学歷毕不了业的女大学生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