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身份目前已確认,是一名61岁的男子,名叫海老沼岩男。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名职业窃贼。
根据死者生前留下的笔记本,我们估计了一下,他这些年至少犯下过206起盗窃案。
不过,他从未有过被捕记录,可以说是个十分狡猾的小偷。”
刑警们议论纷纷,他们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被害人,
针对被害人的身份,一些刑警给出了分析。
“从死者家里搜出的大量財物来看,是不是有人知道死者的家底,想要谋財害命?”
“有道理。死者身上的伤,很可能就是逼问时留下的。”
“一亿圆的身家,確实值得一些匪徒而走险。”
柳瀨大河打断了眾人的交流,让获生隆先进行匯报。
获生隆的气色有些不太好,看起来像还没醒酒。
他清了清嗓子,讲起两天前的盗窃案。
“我们在25號,就发现了海老沼岩男的问题,
在其家中,我们发现了隱藏的暗阁,从里面搜到了大量的財物。
我们已经和多个警署確认过,那里面的大部分財物,都是盗窃所得。”
获生隆看了看林田辉的方向,然后继续说道:
“在海老沼岩男的房间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线索。”
他指著投影仪上的照片,自信地分析道:“从玄关处的雨伞、鞋子,以及厨房未吃完的食物推断,海老沼岩男並非是自主离开房子,可能受到了他人的胁迫。”
看著这些不易察觉的线索,许多刑警都感到有些讶异,没想到获生隆这个大老粗,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一旁的柳瀨大河也点了点头,对这个部下的能力很满意。
就在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切!这不都是林田辉当初的分析吗?”
要时间,会议室彻底安静了。
没想到一个普通的侦查行动中,还有这种內情。
眾人左看右看,都想知道刚才这句话,是从谁嘴里谁说出来的。
林田辉沉稳淡定,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眾刑警互相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的源头。
他们只能將目光,重新看向台上的获生隆。
获生隆此时脸色铁青,没想到竟然有人当眾拆自己的台。
他刚才沉浸在受人关注的喜悦之中,也没注意到是谁说话。
柳瀨大河敲了敲桌子,表情沉静如水:“我们是一个集体,要以破案优先,
別搞小动作。荻生隆,你继续说。”
获生隆表情一滯,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了这些线索后,我们对海老沼岩男的居所周围进行了搜查,在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里,发现了几名疑似雅库扎的人员。”
投影仪上,出现了几段不太清晰的视频录像。
虽然看不清这几人的外貌,但所有刑警都能確定,这几人就是帮派分子。
黑色的大码西装,手臂和脖颈处的纹身,以及那乖张的走路姿势,把这几人的身份暴露无疑。
“这么看来,这几人確实很有作案嫌疑。”
“从夜店女经理的口供中得知,发现凶器的那个包厢,也是一群雅库扎包下的。”
“肯定就是松江组这帮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