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將一张红色的便签纸贴在,白板的最左边。
“我们先说第一个。
半个月前的7月5日,在西郊府中监狱工作的,法务省职员羽目义树,假扮成警察厅领导,进入搜查二课办公室。
当著其他搜查官的面,盗走了在古村製药所属工厂的重要物证。”
“嗯,情况差不多是这样。”早川苍士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分析。
“是,主任。”风间幸辅拿出一张嫌疑人照片,贴在白板上。
“当警方察觉到问题,立即对羽目义树展开追查。
並於次日,也就是7月6日,警方找到了羽目义树所居住的独立一户建。
在二楼的臥室,发现掛在吊灯上的羽目义树的尸体。”
说到这里,风间幸辅又拿出了法医的鑑定报告。
“根据科搜研的法医分析,羽目义树並非自杀,而是有人將其勒死后,偽装成了自杀的状况。
而鑑识课並未在他家中找到他人入侵的痕跡。
据死者的妻女声称,死者於深夜回到家中,並未听到奇怪的声音。
等警察找上门时,她们才发现羽目义树,死在了自己家里。”
风间幸辅將案情阐述完毕,便让开了身体,將主导的位置还给早川苍士。
早川苍士看著白板上清晰的脉络图,对风间幸辅的能力表示了认可。
他早就听说此人的分析能力一流,有个“逻辑之风”的外號,他的署长曾在介绍时说,风间幸辅的推理如颱风一样,可以捲走所有疑点。
如今看来,这人確实有点本事。
早川苍士用手点了点死者的照片,说道:“风间的考虑很全面,这个案件跨度很长,
办案要考虑的线索过於杂乱。將其分割成单独的序列,有利於我们进行集中突破。我们就先分析这第一个案子吧。”
猿川燎真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可是这第一个案子就这么复杂,这个刑务官到底是怎么死的啊?我刚刚看了一下,关於死者的社会关係,就调查了108人。只是笔录,就把我脑袋都看晕了。”
月本白武也感到为难:“这个案子,有点像密室杀人案。从那对母女的笔录来看,羽目义树好像是被幽灵杀了一样。”
星野紫音补充道:“死者与妻子分居多年,当晚单独住在东侧的臥室,这为凶手的作案提供了一些便利。不过,鑑识课並没有在臥室里,发现打斗的痕跡。”
眾人站在白板前,对案件的细节,进行了激烈的討论。
每个人都提出了可能的手段,但都没有得到其他人的支持。
办案就是这样,在缺少线索的情况下,拼的办案人员的想像力。
林田辉拿起了法医报告,对羽目义树的死因,反覆琢磨。
法医给出的鑑定结果显示,羽目义树应该是在半夜2点-3点期间死亡,死因是“勒颈导致的室息死亡”。
区分勒死和縊死比较复杂,林田辉看的比较吃力。
“这两种情况下,户体的脖颈处都会出现索沟。不过,縊死的索沟著力侧深,而勒死则水平均匀。
縊死的人,脚尖会出现下垂,而勒死的人则没有这样的现象。”
从法医报告来看,羽目义树应该是先被人勒死,然后將其用绳子掛在了吊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