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就要採取必要的强制措施。”
林田辉身后的几名警察,立即上前一步,一个个虎视耽。
还有的人,將手放在腰间,似乎就要掏傢伙。
“狭一?外面出了什么事?”房间內传来女人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江本狭一的妻子。
“没什么事?你先在家里等我回来。”
江本狭一做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走出了家门。
“我跟你们走一趟。”
林田辉伸手示意:“请。”
江本狭一脚步僵硬地坐上了警车,被两名身材高大的警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临走的时候,林田辉看了看別墅的二楼。
一名裹著披风的少妇,正满脸担忧地目送著警车离开。
审讯室中。
江本狭一依然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还在为自己开脱。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那么好。凶手怎么可能会是我?”
林田辉也没急著跟对方摊牌,反而聊起了八卦。
“既然你反覆强调,你们兄弟的感情有多好,那你能说说,你弟弟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江本狭一愣了片刻,问道:“这和案件有什么关係吗?”
林田辉说道:“我们的警察同事,去你们就读的小学,调查当年的情况,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实。”
江本狭一抿了下嘴唇,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林田辉替他回答。
“根据教务主任的说法。当年你带著你的弟弟,爬上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废弃堤坝。
虽然河道里的水位很浅,但那个堤坝依然十分危险。
那堤坝的坡度很高,如果不小心掉落,很可能就会摔得头破血流。
在那片堤坝上,有一个一米二的缺口。
你凭藉身材优势,很轻鬆就跳了过去。
可是,比你小两岁的江本克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的腿部力量不够,没有跳到对面的堤坝,而是不幸摔落在地面。
很不巧的是。
在他摔倒的那处地面,有一根凸起的钢筋。
正好划破了他的脖子。
万幸的是,那根钢筋没有戳破他的动脉,让他侥倖活了下来。”
隨著林田辉的讲述。
对面的江本狭一,开始躁动不安,脸上的表情也逐渐阴晴不定。
“你说这些陈年旧事,到底想说明什么?”
“更何况,那就是个意外事件而已。”
林田辉盯著他的眼睛,冷冷道:“你在当年,就动了害死弟弟的心思,对吧?”
江本狭一愤怒地挣扎,手中的手发出呼啦的声响。
“你別污衊人!”他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柳瀨大河:“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向你们的上司投诉!”
柳瀨大河打了个哈欠,然后又看了看手錶:“林田。既然他这么急,你就直接跟他摊牌吧。”
林田辉点了点头。
“你之前曾跟我说,你弟弟欠了一大笔钱对不对?”
江本狭一点了点头。
“一开始,我给了他2000万,后来他又来找我借5000万,我没给—”
林田辉摇头道:“可是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你弟弟的財务状况,並没有那么差。他的银行帐户,甚至还有几百万的存款。”
对此,江本狭一解释道:“他跟我说,他一般都是从私人信贷公司借钱,因为他怕影响自己的工作。你们警察可能不太了解,他们证券公司对员工的金融帐户管的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