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南宫擎杀意已经到了顶点,正要开口斩杀燕国使臣。
燕国使臣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看出来南宫擎生了杀意,但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来。
荆默看著如此囂张的燕国使臣,这时候也没了阻止燕国使臣的意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燕国使臣如此侮辱太后,若是真的任由他这般放肆,那才失了祁国的威信。
虽说杀了燕国使臣会带来不小的麻烦,但杀了也就杀了。
“来人,將……”
“皇上,太后有信让奴才送来。”
南宫擎的话被康福给打断了,听得是太后让康福来送信。
“太后有什么吩咐,可是因为这狗东西的放肆,你让太后放心,朕虽算不得多好的皇帝,但绝不会让人折辱太后,任何人这么做都要付出代价,朕会给太后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康福一听皇上这话,腿又软了软,这两母子动輒就是杀人,他这个当奴才的实在压力很大。
“皇上,这是太后让奴才递交的字条。”
康福连忙將纸条递到南宫擎面前。
南宫擎看得纸条上的內容一愣,不確定的又看了一遍,还是那几个字。
朝臣们不知道纸条上是什么內容,但看得出来,皇上看过太后的字条,神色立刻就缓和了很多,怒气被太后送来的纸条给平復了不少。
“燕国使臣,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南宫擎目光看过去,燕国使臣本来还有些后怕,见得祁国皇上的態度软化,越发得意,他就说了,祁国皇帝不敢把他如何。
“祁国皇上,本使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替我国靖王求娶贵国太后,希望贵国能够给一个满意的答覆。毕竟贵国已经拒绝过我们燕国一次了,若是这次再拒绝,我们国君那儿就说不过去了,到时候大军兵临城下,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燕国使臣阴阳怪气的说完,这才被请了出去。
南宫擎本来缓和的脸色,一下又难看到了极点。
魏丞相在心里感嘆燕国使臣命大,这样三番四次的挑衅刺激皇上,皇上居然也放过了。
退朝之后,南宫擎同样第一时间去了慈寧宫,还带著荆默几人。
见他们好奇,南宫擎將纸条递给荆默,上头写的不过是短短两行字。
“以跳樑小丑尔,皇帝误恼,莫杀,哀家留之有用。”
到了慈寧宫,南宫擎才一进进门,就忍不住问:“母后,这样的蠢货您留著有什么用,他胆敢如此侮辱您,朕就该当眾杀了他,警醒世人,胆敢对母后您不敬,便是这样的下场!”
“都说了只是个跳樑小丑,皇帝你又何必为此动肝火。”
姜明珠说完,对上南宫擎目光:“哀家知道皇帝你孝顺,看不得有人如此侮辱哀家,不过皇帝你以为哀家又是什么样的人?燕国使臣胆敢如此侮辱哀家,哀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等事情了结,哀家定然会让死的悽惨,这样简单的杀了,太便宜他了。”
“母后您当真不必为了祁国容忍燕国使臣,秦国摄政王朕动不得,但这燕国使臣,算个什么东西!”
“皇帝,燕国使臣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更可恨的是他背后之人,当初平太妃便是受了燕国皇后的指使,杀了燕国使臣容易,但哀家更想让他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南宫擎听得姜明珠这话,才確定姜明珠不是因著大祁才忍下这口气。
“好,既然如此,哀家就先留下燕国使臣这条狗命,若是有任何安排,母后只管吩咐。”
这边燕国使臣才回到驛馆,就被萧翎给拦住了。
“摄政王,您拦著本使做什么?”
燕国使臣戒备的看著萧翎,每次秦国摄政王一靠近,他汗毛都要竖起来,尤其是今日被摄政王这样阴冷的目光看著,跟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他胆敢在大祁朝堂上大放厥词,但绝不敢在摄政王萧翎面前放肆,那是真的找死。
萧翎目光危险的在燕国使臣身上扫视,然后没有任何预料的给了燕国使臣一个大耳巴子。
“就凭你也敢欺辱祁国太后,让本王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萧翎这么说著,反手又给了燕国使臣一个耳光,燕国使臣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挑衅燕国?”
“燕国又如何?你觉得本王会因此有所忌惮?”萧翎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目光阴惻惻的在燕国使臣身上扫了一眼,便让燕国使臣嚇得不敢再言语。
对於其他几国,秦国摄政王萧翎还只是名声在外,但对於燕国人,却切身体会过这位摄政王的可怕,曾经只因为一句话,这位摄政王便屠了城燕国一城,手段极其残忍恶毒。
今日亲自面对这位摄政王,燕国使臣心里是胆颤的,这位摄政王,莫说是他,便是燕君站在这儿,发起疯来也敢杀的。
“凭你也配代表燕国,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往后离本王远点,弄脏了本王的眼睛,本王一生气,是要杀人的!”萧翎这么说著,把燕国使臣的一个耳朵割了下来。
燕国使臣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没了,哀嚎一声,捂著没了耳朵的地方躺在地上惨叫,脸上手上都是鲜血。
萧翎看著这一幕,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本王最不喜欢被人违逆,今日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莫要让本王生气了,不然本王必然控制不住內心杀人的欲望,到时候就不是你的耳朵和脑袋分离,而是脑袋和脖子分家了。”
萧翎这么说著,將匕首扔在地上。
“可惜了一把好匕首,被你弄脏了。还是前年韩国国君送的,锋利无比,原本本王是想送给本王的心上人,毕竟她那么喜欢杀人,这匕首她用著正合適。”
萧翎说完带著朔风扬长而去,燕国使臣躺在地上,某处一滩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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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这个魔王,他连恨都不敢,生怕被人察觉,死都是轻的。
姜明珠听得驛馆发生的一幕
“这个萧翎未免太囂张了,做人太狂不好。”
康福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经麻木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已经没办法去评判什么,只觉得世界都是癲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