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谢明月疑惑地看著他,还一定要今晚交给她,甚至將她叫醒。
她不记得有什么东西这样重要呀!
就在她发愣之时,戚縉山托著她后脑勺的大掌鬆开,谢明月感到一张温热的手掌突然撩起裙摆,贴到了她的膝盖內侧,一点一点描摹著她身体的曲线。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戚縉山眼神柔和,动作却强势的不容抵抗。
“夫人,”他凑到她的耳畔,越发滚烫的呼吸一点点侵蚀著她的神智,“这样东西若不全部交给你,你总要疑心我会给別人。”
说完,他支撑著身体的胳膊向外一移,整个人侧压在她身上,將她按在胸前,在床上翻了个滚。
谢明月一下有猎物的视角变成了高高在上。
本该是胜券在握的姿態,却被她坐出了几分慌乱。
她撑著身下有些结实的肌肉,目光躲闪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戚縉山攥住她的手腕,双腿蜷缩,稍稍一用力,谢明月便被顛著,不由自主地趴伏下来,栽到他身前,与他近在咫尺。
“生气就生气,將气闷在肚子里,当心憋坏了身体。”
他慢条斯理地啄著谢明月的鼻尖,谢明月耳尖一红,有些恼怒地犟嘴道:“谁生气了?我可没生气,我都睡著了,是你把我吵醒的!”
戚縉山轻笑一声,宠溺地看著她,轻声诱哄:“是,夫人没生气,那待会我交出来的东西,夫人可得全盘收下……”
说完,他便按著她的脑袋轻轻向下,唇齿交缠间,帐內温度节节攀升,倾泻出一方春意。
摇摇晃晃间,谢明月已不知过了多久,她哑著嗓子求饶,却听见戚縉山喑哑的声音,
“还未交完呢,夫人且再忍忍。”
……
一夜过去,谢明月再也没有半点別的胡思乱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边是放她歇息。
“夫君,让我睡吧,求你了。”她不知自己到底顛倒了几个来回,只知睁开眼时永远是男人掛著汗珠的脸庞。
戚縉山看著身下人,乌髮如云,肌肤赛雪,眸中的慾念霎时又翻滚起来。
他俯身落下一吻,嗓音里氤氳著万千的疼爱:“乖,这下还气吗?”
谢明月连忙摇头,粉腮掛著泪珠,像是一颗晶莹的果子。
她哪里还敢气?
再这样下去,连自己有没有命都不知道了。
原以为自己求饶后就会换来平静,可没想到男人的动作却越发凶猛。
谢明月惊叫一声,泪珠从眼角滑落,她软著嗓音喊道:“我都已经求饶了,怎么还不停?”
戚縉山用鼻尖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颈,轻笑一声压在她耳畔,一手扣住那纤细的手腕固定住,攻势凶猛地向下亲吻:“夫人,还早著呢……”
日光透过窗,一点一点雕琢著室內的昏暗,传幔內混杂已久的交缠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那御用的浮光锦上,痕跡一塌糊涂,早已不能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