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鏢顿时冲向姜绥寧。
“我看你们谁敢!”姜绥寧气势太盛,竟还真的让那些保鏢停下了脚步。
“有什么不敢的!”姜希目眥欲裂,她死死盯著姜绥寧,阴狠无比:“你们还不听我爸的话,把她抓起来!”
姜绥寧冷笑,“我是黎敬州的贵客,你们谁敢动我!”
原本蠢蠢欲动的一眾保鏢,又重新原地踌躇。
黎家门第高不可攀,是京港最顶级的门阀世家,黎敬州此人更是独断专行,手段狠绝。
这位少年时坐轮椅的少年,突然就没有徵兆的治好了腿疾,成了京港翻云覆雨的顶级操盘手。
听闻他平素信佛向道,不沾荤腥,可是手段之残忍,让人胆寒,不知有多少名流被他逼到家毁人亡。
从来没有人敢顶著黎敬州的头衔兴风作浪。
这个女人要不就是疯了,要不就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你说什么疯话?那可是黎敬州!也是你配高攀的?”姜希嘲讽地看著姜绥寧,“你真当自己是天仙呢?”
一旁的宋嵐也不屑地打量姜绥寧,“谁都知道黎敬州不近女色,你有什么特別之处,能成他的贵客?”
“我是不是,马上就见分晓!”
宋嵐笑出眼泪,“你难道想说,黎敬州会来救你?你做什么梦呢?”
这些年,黎敬州对秦应珩多番为难,连带著姜家也吃了许多闷亏。
姜山原本就心里有气,姜绥寧这话,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就算你是黎敬州的贵客又怎么样!”他怒极看著姜绥寧,道:“我今天要绑的,就是他的贵客!来人!都別愣著,给我动手!”
保鏢们再无迟疑,朝著姜绥寧快步走去。
姜绥寧毕竟只是女子,又怎么能比得上那些身量高大的保鏢们身强体健。
她很快就被制服。
姜山厌烦地看著这一幕,“你们儘快把她处理了!”
说完,便带著宋嵐离开了。
阁楼门口,眾人离开,只剩下她们二人。
姜希笑容甜美,看著姜绥寧面无表情的脸,慢悠悠道:“姜绥寧,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活著。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相信身穿復活的事呢?”
“我母亲的骨灰在哪?”姜绥寧语气冰冷。
姜希闻言耸肩,在姜绥寧急切的目光中,她笑笑,声音轻鬆,“不记得,可能餵狗了吧。”
姜绥寧的眼眶骤然通红,“你说什么!”
“我说可能……餵狗了吧。”姜希格格直笑,她猛然捏住姜绥寧的下巴,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你不甘又能怎样?我是秦应珩的妻子,是姜家唯一的千金,是当红影后,你重生回来,你也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
姜希的手放在姜绥寧的肩膀上,面无表情地轻声说:“我能杀了你一次,就能杀了你第二次,姜绥寧,去死吧!”
说完,她猛地推向姜绥寧的后背,姜绥寧瞬间失去平衡,她下意识闭眼,滚下狭长陡峭的台阶。
只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姜绥寧感觉自己被人稳稳圈在怀中,有清淡的檀木香气在鼻腔繚绕。
姜绥寧睁开眼,看见男人宽阔的胸口,她在台阶的顛簸滚动中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黎敬州满是紧张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