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信物】和【异星赐福】
方义没有立刻回头,也没有正面回应这试探他身份的话语。
在【精神】属性跃升至24点,基础感知力大幅上升的现在。
拥有多项技能和能力增幅感知,又获得了【灵源归锋】【专长】的他。
在对方出现在间桐邸的那一刻。
就已经透过对方身上的隱匿气息的魔术,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同时也感知到了对方身体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因而,对於这种意义不明,很容易踩雷,且最终解释权在別人手上的问题。
他没有在『a或b』中挑选答案。
而是对著这位一脸玩味,像是发现了自己一些秘密的人偶师小姐给出了『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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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椅子上的他伸出了一只手,向后探去。
极为精准且强而有力地钳住了人偶师小姐想要藏起来的左手。
而后,方义才扭过头。
对著近在咫尺,將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偶师小姐。
很是平淡地说了一句话。
“辛苦了。
“那个魔术师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对手。”
在说出了这句有些『敷衍』的话语后。
方义又像是诵读长难句一般,复述起了那位敌人的有些漫长的头衔。
拐弯抹角地暗捧了对方一手。
“想要在魔术战中击败【埃尔梅罗派】的『领头羊』。
“【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阿奇博尔德家这种传承了好几代的魔术家系的家主,是一项艰难的任务。”
看著听到这番话,下意识偏过头迴避眼神接触。
低声说著,“哪有那么艰难,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橙子小姐。
方义暗笑【真好拿捏】的同时。
又补充了一句。
“更不说,这场战斗的胜利。
“是要建立在从对方手里完好无损获取【魔术礼装】这种会在战斗中束手束脚的前提下的。
“我想,这件事也只有橙子小姐你能做到了。”
说完这句话的方义。
脸上也掛起了极为標准的笑容。
没有意外的话。
在几分钟之后,他將得到一位能够在链金术方面帮助自己,甚至能製造復活道具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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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有我才能做到的。
“真是老套。
“这是用来欺骗女人或者应付下属的话术吧。”
儘管嘴上很是不留情地吐槽了男人话术的『老套』。
但看著一如既往的对著自己微笑的男人。
感知著对方强而有力握持著自己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
橙子小姐的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翘起。
极为灿烂地绽放出了付出的努力被认可的笑意。
她剜了男人一眼,开始向著男人介绍收穫。
“只能说还算幸运。
“除过【魔力炉】之外,那个男人身上的【月灵髓液】被『污染』的情况也不严重。
“我已经”
但橙子小姐这些介绍收穫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方义粗暴地打断了。
“对於你而言,清点和介绍收穫这件事,论重要程度可不是第一顺位的。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说著话的方义微微侧过身,而后左手猛地一拉。
轻而易举地將对自己的行为猝不及防的人偶师小姐整个人拉到了怀中。
而后,右手轻轻撩起橙子小姐身上披著的款式有所变动的风衣。
不过一秒钟,便轻车熟路地沿著对方西裤进发,拔出了插进西裤的衬衫。
抚摸起了人偶师小姐光滑细腻,散发著灼热气息的后背。
通过自己移植了对方【魔术迴路】的经歷和【人体工坊】特质確认了一些事实后。
方义便用著极为平淡的口吻揭露了对方想要隱匿的事实。
“左手大部分神经坏死,身体里的七条【魔术迴路】不同程度受损,还受到了细微的污染。
“你应该是更换了临时做的劣质躯体吧。
“那个肯尼斯应该逼不到你这种地步,是收取被『污染』的【月灵髓液】导致的?”
还未等橙子小姐做出回应。
摸索著后背的方义又插了一句。
“后背上从他人那里夺取而来,能够间接使用的【魔术刻印】损失了七成。
“推测为提高魔术性能,在战斗中进行了自毁式的『引爆』。
“橙子.”
方义的话没有说完。
便被扭过头来的橙子小姐眼中传递而来的很是倔强的【不要说了】的眼神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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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的两人就这样沉默且互不相让地对视了数秒钟。
最后,在方义怀中蜷了蜷身子的橙子小姐主动打破了沉默。
“这些问题都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橙子小姐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抓住了男人身上的浅葱色羽织,鼓足了勇气吐出了胸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那场战斗中,我得到了一位从者的援助。
“那位从者拿著和你极为相似的长刀,有一个形態也是穿著羽织。”
描述了启用了【誓言的羽织】状態的冲田总司后。
看著不为所动的方义,橙子小姐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英灵召唤】除过【圣遗物】作为媒介来召唤英灵之外。
“还有一项是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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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御主本身的特质进行的【相性召唤】。
“那位从者的御主是我。”
方义直接补全了橙子小姐未说完的后半句话。
隨后点了点头,將手指放置在嘴唇上竖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吐出了有些『遗憾』的话语,本能一般用了社交技巧刷了一番对方的友好度。
“恭喜你,橙子。
“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但没有关係,我想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也相信你会为我保守这个.”
回应他的是將头靠在男人胸口,有所预料的橙子小姐发出的微不可闻的抱怨声。
“瞒到现在很有趣吗?
“都这样了,还在说著让我们的关係倒退的话。
“你很没有.”
而藉由【人体工坊】思考出可修復橙子小姐的方案后。
方义则很是轻鬆地將手从对方身体中抽出,轻鬆写意的再度转移起了话题。
“那个肯尼斯是怎么解决的?
“他的身上和背后有几名很是棘手的敌人,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