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隨著一阵开裂的脆响,圆盾碎裂成一块小木板。
亨利接连不断的攻击,让罗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不管是他的挥砍幅度还是格挡速度,都不由自主的变慢了。
机会!
亨利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在抢锤中,亨利果断打向了罗瑟的小木板。
这一次罗瑟放弃了闪躲,任由亨利敲碎了他的盾牌,立刻拉开他和亨利的距离。
罗瑟的撤退並没有为他贏得喘息的机会,亨利的攻势如冰电般猛烈,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空档。
亨利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这场决斗必须快点结束了,不能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
亨利紧隨著罗瑟的退步,挥舞著破甲战锤,以一种要敲开大地的力量,对准罗瑟的身躯猛击而去。
罗瑟勉强用重剑挡在身前,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但亨利的力量太过惊人,破甲战锤的尖端直接砸在了重剑的剑身上,强大的衝击力使罗瑟的手臂一阵发麻,重剑几乎脱手而出。
亨利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紧接著又是一锤,这一次,他瞄准的是罗瑟的头盔。
罗瑟勉强低头,避过了面门,但战锤的边缘还是擦过了他的头盔,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罗瑟感到一阵眩晕,脚步跟跪,险些摔倒。亨利趁机逼近,战锤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罗瑟的盾牌和盔甲上。
罗瑟的盔甲上布满了裂痕,每一次战锤的敲击都让他感到五臟六腑都在震动,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
终於,在亨利的又一次猛烈敲击下,罗瑟的肩甲再也无法承受,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亨利的战锤穿透了防护,直接击中了罗瑟的肩脚骨,將他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罗瑟痛苦地挣扎著,知道自己的战斗力已经所剩无几。
亨利站在他的面前,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是最强大战土,我拿过北地所有城市的竞技大会冠军!
“你的勇武得到了我的认可,说遗言吧。”
罗瑟死死的瞪著亨利,亨利嘆了口气,问道:“不喜欢我的锤子吗?”
见罗瑟还是没有说话,亨利不再犹豫,他举起战锤,对准罗瑟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战锤穿透了罗瑟的头盔,鲜血和脑浆溅射而出,罗瑟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最终不再动弹。
亨利站在罗瑟的户体前,喘著粗气,他的眼神中透著冷酷周围的佣兵士兵们目睹了罗瑟的死亡,他们的士气彻底崩溃,开始四散逃窜。
亨利的胜利不仅是对他个人武力的证明,更是对整个佣兵团士气的毁灭性打击。
隨著罗瑟的倒下,战场上的局势已经完全倾向於亨利的军队。
亨利的土兵们,见证了他们领袖的英勇和力量,士气大振,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为了西木莱恩堡!为了胜利!”瓦斯科高举钢刀,向著土兵们呼喊。
士兵们响应著他的號召,聚在一起向著几乎溃逃的敌人土兵衝杀过去。
一部分帝国射手们已经衝到了绞杀的战阵中,当敌人突然转过头时,可能会看见一支箭的箭头就在自己眼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箭支会穿过他的头颅,送他一场长眠。
其他的资深射手则是迅速地找到了新的制高点,对溃逃的佣兵进行点杀。
箭矢划破夜空,追逐著那些四散奔逃的敌人,每一次箭矢的落下,都意味著又一个生命的终结。
企图撤退的护盾兄弟会土兵根本来不及带走同伴的户体,多年的剿匪顺风战斗生涯,使这些来自北地的战土忘记了他们祖先的荣光。
熟练步兵方阵像是一堵移动的墙壁,稳步推进,將敌人的退路完全封锁。
他们的长矛和剑在火把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刺眼,上面的血液闪烁著妖艷的光泽。
亨利看著有些灰白色的天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贝恩呢?
在战场的另一侧,贝恩正率领著草原勇士,与喀拉库吉特的游牧民和骑手展开了一场混战。
这些喀拉库吉特人以他们精湛的骑术和弓箭技巧著称,而他们的长老则装备著偃月刀,是不容小的对手。
贝恩身先士卒,挥舞著他的铁製东方骑枪,勇猛地冲入敌群。
草原勇士们紧隨其后,他们的马蹄掀起滚滚尘土,让喀拉库吉特人开始感受到了压力。
喀拉库吉特的骑手们利用他们的速度,试图从两侧发动夹击。
然而,贝恩的草原勇士们也不是易与之辈,他们同样擅长马战,能够迅速应对各种战术变化。
最重要的是,这些草原勇土,都披著一件厚重的武装衣链甲。
喀拉库吉特长老挥舞著偃月刀,展现出了他作为传统草原人的勇武。
他的刀法狠辣而精准,每一次挥刀都带著破空之声,给草原勇士们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贝恩注意到了这名穿著硬皮革缝製镶钉申的长老,他大声下达命令,组织起一队草原勇士,专门针对喀拉库吉特长老发起狙击。
战斗变得愈发激烈,草原勇士和喀拉库吉特骑手们的对决如同两股风暴的碰撞。
由於天色一点点变亮,能见度越来越高,箭矢在空中飞舞,刀剑交击,战马嘶鸣。
贝恩终於找到了一个机会,他瞄准了正与草原勇士交战的喀拉库吉特长老。
他猛地踢了下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加速冲向那位长老。
在接近的瞬间,贝恩抬起骑枪,用力一刺,直取长老的后腰。喀拉库吉特长老反应迅速,轻磕马腹,躲开了贝恩的攻击。
就在喀拉库吉特长老躲开贝恩攻击的瞬间,战场的地面开始震动。一股强大的气势,伴隨著沉重的马蹄声迅速逼近。
亨利骑著他的瓦达尔热血马,提著长柄偃月刀冲了过来!
亨利的血人形象太过骇人,他的盔甲和战锤上沾满了鲜血,连面甲之下看不清的双眼,似乎也透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光芒。
喀拉库吉特长老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战士,他的內心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偃月刀。
喀拉库吉特的骑手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杀意,他们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攻击的节奏,甚至有些骑手开始试图拉开与草原勇士之间的距离,方便他们逃跑。
亨利会给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