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让西米拉堡军官失望的是,这並没有阻止亨利军队的前进。他们继续稳步推进,仿佛这小小的攻击根本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与此同时,西米拉堡的射手和民兵射手也开始与亨利的弓箭手展开了激烈的对射。
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的蛛网,双方都在尽力压制对方,以减少己方的损失。
相比之下,亨利的弓箭手数量更多,他们的箭雨覆盖了城墙,迫使西米拉堡的射手们不得不寻找掩体,以避免被箭矢击中。
熟练射手们对此並不在意,他们的目標不是射杀敌人,而是阻止敌人的射手居高临下的对步兵们进行射击。
城墙上的守军感到了压力,他们知道如果不能有效地阻止亨利军队的进攻,
当盾牌车和城墙连接的那一刻,就要进行惨烈的白刃战了。
西米拉堡的弩炮机再次发出了怒吼,又是一轮弩箭射向了亨利的盾牌车。这一次,弩箭似乎找到了盾牌车的弱点,其中一辆盾牌车在弩箭的连续撞击下,终於出现了裂缝。
城墙上的守军看到了希望,他们的士气为之一振。
西米拉堡的书房內,男爵面目挣拧的穿一件锁子甲,头戴一顶优质帝国贵族钢盔,手提一把骑士重剑站在门口。
他的右臂反馈来的重量和劳累感,让他突然知道这些年自己究竟荒废了多少武艺。
自己已经连提一把重剑都觉得累了吗?记得当年自己可是马上开弓的贵族啊书房的男爵还在追忆过去,城墙上的守军正在玩命反击。
在弩炮机的持续轰击下,西米拉堡的守军终於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机会。
当第四轮弩箭呼啸著、精准地击中了最前方的盾牌车。这一次,它们不仅穿透了盾牌车的木板,还在內部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轰隆”一声巨响,那辆盾牌车在弩箭的连续撞击下终於支撑不住,它的一侧木板被彻底撕裂,整个结构开始摇晃,最终在一声巨响中崩塌。
木板和铁钉四处飞溅,几名靠近盾牌车的士兵被砸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处的土兵们没有时间去哀悼同伴,也没有时间去修復损坏的盾牌车。
在军官的命令下,迅速地调整了队形,奔向其他两辆仍然完好的盾牌车附近,希望能够藉助它们的掩护继续前进。
几名士兵將受伤的同伴抬起来,运到后方,交给托马斯和瓦西斯父子为首的医药师治疗。
城墙上的西米拉堡守军目睹了这一幕,他们激动的挥舞著拳头,大声欢呼:“看啊,兄弟们!敌人的盾牌车被打散了!”
西米拉堡的守军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的士气得到了极大的提振。
成功地破坏了敌人的进攻工具,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哪怕这一点点的帮助微乎其微。
在城墙的另一面,亨利的军队並没有因为一辆盾牌车的损失而气銨。战爭是残酷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参加过多次战役的老兵没什么多余的情感波动,那些新兵也在“忠诚”和其他战友的带动下,没有產生畏惧。
亨利穿著自己的黑色盔甲,然后大声下令:“不要停!继续前进!必须在日落前攻下西米拉堡!”
隨著亨利的命令,亨利的军队发起了衝锋。盾牌车疯狂的向前推进,步兵紧隨其后,弓箭手们不断地射出箭雨,压制著城墙上的守军。
嘢!
盾牌车渐渐靠近了城墙,西米拉堡的守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当盾牌车终於抵达城墙下时,土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开始攀爬內附的长梯,將加厚加宽的踏板推到城墙上去。
“快,把踏板搭上去!”一名军官大声喊道。
踏板被迅速地搭在了城墙上,土兵们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去。
嗖嗖嗖!
两处盾牌车第一批爬上来的土兵来不及举盾,就被准备好的射手射成了刺蝟。
当即毙命的还算解脱,可因为巨大的推力被打落踏板的士兵,直接从高空摔落,落地的那一瞬间还不会立刻死亡,还会挣扎几秒,非常难受。
一名熟练步兵队军官亲自率领土兵,持刀持斧,举著圆盾拼命往上攻,无奈敌人的集中兵力防守在两个盾牌车这里,箭矢和小石子满天飞窜。
往往刚刚露头,就被箭石击伤,军官不得不退了回来。
攻城队伍后面,亨利在士兵们第一次衝击城墙的时候,就知道了一次衝锋不可能杀上城墙。
事不宜迟,他对身边的塞拉斯点了点头,五名全副武装的骑士侍从和瓦斯科等装备最好的资深步兵冲向盾牌车。
熟练步兵们举著盾牌防御著可能的弓箭,当看到骑士侍从和资深步兵们的身影后,立刻让开了通道。
五名骑士侍从和数十名资深步兵都穿著沉重厚实的护申和头盔。虽然这身护甲有些沉重,但箭矢也轻易伤害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