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塔是最后的防线,那里有西米拉堡男爵的两名骑士侍从,他们是男爵最信任的战土,装备精良,武艺高强。
其他的披甲土兵也已经退守那里,只要守住那里,就能抵挡敌人的深入。想要下城墙,只有这里一条路。
塞拉斯和罗兰冲在最前线,他们不想让瓦斯科抢了他们的风头。
当他们看到退守箭塔的两名骑士侍从时,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將是一场硬仗。
“来吧,让我们看看西米拉堡的骑士侍从有多少能耐!“塞拉斯大声吼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战意。
两名骑士侍从站在箭塔的入口,手中的重剑和盾牌是他们的忠实伙伴。他们面对著衝上来的塞拉斯和罗兰,没有丝毫的畏惧。
战斗一触即发,塞拉斯和罗兰率先发起了攻击。
塞拉斯挥舞著重剑,向一名骑士侍从砍去,而罗兰则用双刃战斧向另一名骑土侍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令他们惊讶的是,西米拉堡的骑士侍从並非易於之辈。
他们的剑法精湛,盾牌使用得当,每一次格挡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充满了力量。
难以想像,一个军队拉跨的贵族,手下居然有战斗力这么高的侍从?
塞拉斯的內心在战斗中翻涌,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罗兰也在与对手的交手中感到了压力,手中的战斧更加迅猛。
战斗中,双方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塞拉斯注意到对手在防守时有一个微小的迟疑,他立刻抓住机会,一剑砍向对方的肩部。
然而,骑士侍从的反应极快,及时用盾牌挡住了这一击。
就在塞拉斯和罗兰与西米拉堡的骑士侍从激战正酣,双方剑光闪烁,盾牌撞击声不断,僵持不下之际,城墙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
塞拉斯和罗兰向后退了几步,跟其他人一样,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亨利身著他那黑色的盔甲,手持巨大的战斧,大步流星地走向战场。
那独特的头盔上装饰著奇异的角,仿佛是死亡的符號,令人不寒而慄。
他的出现,就像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给所有人带来了深深的压迫感。盔甲上的骷髏头徽记,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亨利的战斧,那巨大的刃面仿佛能够撕裂一切,似乎连城墙都能被他劈开。
他的到来,无疑给塞拉斯和罗兰带来了巨大的鼓舞,同时也成为了压死西米拉堡的守军的最后一块秤碗。
“领主大人来了!”
两名西米拉堡的骑士侍从,看著这具高大的身影,也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们未曾想过会在战场上遇到这种对手。
亨利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扫视了战场一眼,然后举起了他的战斧,指向了西米拉堡的骑士侍从。
这个动作简单而直接,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两名骑士侍从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一打二?
他们刚刚也听到了,面前的这位黑甲战土,就是亨利男爵。是一位在半兽人战场上,闯下名號的战土。
“啊!!”
他们衝上前去,试图用手中的重剑和盾牌来进攻这位不可一世的敌人,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战斗再次爆发,两名骑士侍从挥舞著剑,试图在亨利的盔甲上留下痕跡。
然而,他们的剑锋在接触到亨利盔甲的瞬间,就像是碰到了不可逾越的壁垒,只能发出无力的响声,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嗯?两个骑土侍从憎逼的看看亨利的盔甲,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
亨利笑了笑,抬手就是一拳。
一名骑士侍从试图用盾牌抵挡亨利的攻击,但亨利简单的一拳,却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名骑土侍从就像是被投石机拋出的石块一样,被击飞出去。
重重地砸在城墙上,然后无力地滑落到地面,昏迷不醒。
另一名骑士侍从见状,心中涌起了绝望。他有些癲狂的挥剑砍向亨利,但亨利躲都不躲,任由他的进攻。
隨即,亨利的战斧横砍而出,那力量之大,直接將骑士侍从的厚重盔甲打烂,金属的碎裂声和盔甲下的肉体被击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惊然。
那名骑士侍从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染红了城墙的石砖。
他的胸腔已经严重变形,鲜血从伤口中泊泊流出,显然是无法再战。
塞拉斯和罗兰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砍树带来的震惊和实战中的战斗,给人带来的震撼是完全不同的!
箭塔的爭夺战斗,因为亨利的加入而迅速结束,西米拉堡的守军在这位黑甲战神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易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