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梯、撞城锤,这些器械在隨军的工匠敲打声中逐渐成形,看来这些贵族也抱著占用这里的打算。
亨利突然脑子一转,没有打算被动防守。他命令土兵们在夜间製造声响,时而敲击盾牌,时而发出吶喊,甚至有时会故意让火光在城墙上快速移动,製造出一种他们即將出城突围的假象。
这种行为在战场上並不常见,通常只有进攻方会使用夜袭或袭扰来扰乱防守方的阵脚。
但亨利的这种反向操作,却让敌人感到困惑和不安。他们不知道亨利的真正意图,也不知道他何时会真的发起攻击。
他们的目標不是攻击敌人,而是製造混乱,让敌人整夜都无法安心休息。
亨利站在城墙上,看著敌营中的混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比实际的战斗更能消耗敌人的士气和体力。
每天晚上,亨利的士兵都会执行著他们的任务,不时地发出声响,让敌人无法安心休息。
就这样,敌人作为进攻方,占著人数优势,居然担惊受怕的准备了四天工程器械。
实在是亨利之前的名声太嚇人了,每次战场上都能够击杀上百的半兽人,恐怖骇人。
而亨利和他的土兵们已经做好了防御战的准备,敌人的军队终於开始组织起了攻城的阵势。
呜鸣鸣~
攻城战的號角响起,敌军的土兵们在军官的指挥下,开始向城堡推进。
盾牌车被架设起来,撞城锤被推著向城门走去。
亨利的射手们和弩机疯狂射击,一时间,天空中充满了箭矢,亨利的军队可不是西米拉堡男爵手下的那群散兵游勇!
被释放武装起来的战俘们看著遮天蔽日的箭羽一轮一轮的发射,震得的他们呼吸急促。
原来城堡的防御,应该是这样的吗?
城墙上顿时布满了帝国的熟练射手和资深射手,这些射手是亨利军队中的精英,他们在无数的战斗中磨练箭术。
如果有人以为这些弓箭手被人近身后会被砍瓜切菜一般杀,那么他们腰间的帝国重剑会让那些愚蠢的人后悔。
敌人的弓箭手试图反击,但面对亨利的射手们,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这种行为是在自杀。
亨利的射手们不仅射速快,而且准確度极高,敌人的弓箭手在城墙上密集的箭雨下纷纷倒下,他们手中的弓箭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射第二箭,就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射手们立刻后退,不敢在上前,几名贵族也没有呵斥他们继续上去,这些弓箭手都是宝贝,没必要送死。
敌人的步兵举著盾牌,排成紧密的阵型,跟隨著撞城车和盾牌车,试图靠近城墙进行攻击。
但他们很快发现,他们手上的盾牌在亨利射手的箭雨下,显得如此脆弱。
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盾牌上钉满了箭羽,每一次箭矢的撞击都让步兵们的手臂感到麻木。
一旦有步兵的手臂被箭矢射穿,他们下意识地放下了手中的盾牌。在战场上,即使是一瞬间的松解也足以致命。
放下盾牌的步兵立刻暴露在箭雨之下,下一秒就被无情地射翻在地。
城墙下的户体越堆越多,形成了一道由户体和盾牌构成的障碍。
亨利站在城墙上,冷眼旁观著这一切。
他知道,儘管敌人在数量上占据优势,但在质量上却远远不及他的射手们。
菲利普大声的命令著射手们调整射击角度和节奏,以保持对敌人的压制。
“保持节奏,不要浪费箭矢!瞄准他们的腿,让他们无处可躲!“
三名男爵和两名骑士站在阵列之后,他们的表情冷漠,仿佛眼前发生的牺牲与他们无关。
这些士兵,其中许多人是被临时徵召的农民和农奴,他们的生活、家庭,在这些贵族眼中,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消耗品。
“看吶,我们的士兵正勇敢地前进,真威武啊。”
一名男爵试图用鼓励的话语掩饰他的冷漠,但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真正的温暖。
“是的,他们的牺牲將会为我们铺平道路。”另一位男爵回应,他的自光紧紧盯看那些盾牌车,这才是他关心的焦点。
在他们身后,贵族的侍从们准备著信號旗和號角,以便在关键时刻下达命令一旦城门两侧的总共四辆的盾牌车抵达城墙,真正的战斗才会开始。
盾牌车缓慢地向前移动,它们是攻城战中的重要装备,能够为士兵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让他们能够接近城墙並架设云梯,这些车辆也成了亨利射手们和弩机的主要目標。
箭矢不断地射向盾牌车,儘管有些被盾牌和木板所阻挡,但仍有不少赞射的箭羽,从上方绕过防御,对敌人造成了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