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敌人的披甲土兵並非易与之辈,部分人的盔甲比较厚重,能够抵御一部分的长矛攻击。
一些士兵甚至能够硬扛住鉤镰枪的拉扯,战斗变得异常激烈,双方都在爭夺每一寸战斗空间。
在箭塔顶端的亨利,看到这一幕,他知道,必须採取更有效的措施。
他立刻下达了新的命令:“熟练射手、射手停止射击。资深射手集中火力,
瞄准那些披甲土兵的头部和关节部位,他们的鎧甲无法完全保护这些地方!”
亨利亲卫队中的资深射手们立刻调整了射击自標,他们的箭矢如同死亡的信使,精准地射向披甲土兵的弱点。
一些箭矢穿透了头盔的缝隙,一些则射中了没有鎧甲保护的关节部位。
在混乱的战场上,敌人的骑土侍从利用城墙上的混乱,迅速攀爬而上。这些骑士侍从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斗技巧高超,他们的出现立刻给守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贝恩一直在城墙上指挥作战,很快就发现了这些骑士侍从的身影。
贝恩紧握著他的钢刀和盾牌,大步向前,迎向了衝上城墙的骑士侍从,根本不带怕的。
几名亨利派给他的资深步兵,也持盾和尖嘴战锤跟上,避免贝恩出现腹背受敌的情况。
敌人的骑士侍从手持长剑,身穿重甲,他们的身形孔武有力。贝恩的战斗经验同样丰富,他知道如何在战斗中利用敌人的力量和速度。
当第一个骑土侍从冲向贝恩时,他抬起盾牌直接挡下了对方的攻击,隨后进速下蹲反击,钢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寒光,直指敌人的脚踝。
骑士侍从连忙后撤勉强躲过了这一击,虽然他脚上穿著军靴,但是如果被击中的话,很容易使他的腿部震麻,影响他的战斗反应。
贝恩的攻势並未停止,他利用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城墙上的其他守军也迅速加入了战斗,他们与贝恩並肩作战,共同对抗这些骑士侍从。
在一次猛烈的攻击中,贝恩终於找到了机会,他的钢刀狠狠地砍在了一个骑土侍从的头盔上,儘管对方的头盔坚硬,但这一击的力道足以让他头晕目眩。
贝恩趁机將他撞倒,一刀砍碎他的喉咙。
城墙上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城墙上已经成为了绞肉的战场。
贝恩刚刚乾掉了一名敌人的骑士侍从,很快,一名骑士侍从举著弯刀,向贝恩衝来,刀锋划破空气,带著呼啸之声。
贝恩微微侧身,提剑格挡,两人的刀剑碰撞滑过,火四溅。
紧接著,贝恩用盾牌猛击敌人脑袋,被对方用盾牌挡住。
贝恩的嘴角上扬,右手的骑士剑带著破空之声,直取对方的腰腹。
敌人的骑土侍从勉强侧身躲过,但贝恩的刀锋还是在他的锁子甲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成片的铁甲环被打的到处都是。
“啊啊啊!”
一名熟练步兵在与敌人的搏斗中不慎被长剑刺中了胸口,他胸前的甲片已经被刺穿,他痛苦地倒在地上,但即使在最后一刻,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將手中的鉤镰枪刺入了敌人的腿部。
敌人痛呼一声,跪倒在地,隨即被其他守军土兵一拥而上,结束了他的生命城墙的边缘,那名骑士侍从已经被贝恩逼到了边缘。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资深步兵从他的背后衝来,战锤高举,狠狠地砸向骑土侍从的头部。
儘管骑士侍从的头盔坚固,但这一击的力量直接將其脖颈断裂,倒在了地上贝恩不在意敌人怎么死的,亨利对他说过,只要让敌人死,不管什么方法都可以,怎么阴怎么来。
“就这啊?我还以为你们的骑士侍从有多厉害!!”
贝恩割下敌人的头颅,让资深土兵高高举起,震敌人的內心。
一些敌人的確开始有些慌乱,但是依旧在顽强的拼杀。
!
隨著撞城车的最后一次重击,城门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终於不堪重负,被撞得破碎开来。
“啊啊啊!杀!”
“跟我衝进去!”
敌人的士兵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他们以为胜利就在眼前,纷纷涌向城门,准备衝进城堡內部,和敌人廝杀。
他们的人数占优,只要打开了城门,肯定能够获得胜利!
然而,当他们穿过被打碎的城门时,看到城门后的情形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城门的后面既不是亨利的守军,也不算通向城堡內部的瓮城第二道门,而是堆积如山的石块和泥土。
这些障碍物將城门堵得严严实实,形成了一堵新的墙壁,阻挡了敌人前进的道路。
土兵们你看我我看你,面对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束手无策。
“到右侧盾牌车支援!从那里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