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男爵罢了,名声再大又能有什么用?难道还能一个人把我们都杀了吗?
绝对不可能!
亨利站起身,他的身影在房间內,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呼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呼诺骑士,你会为你的今日的愚蠢而后悔。”
亨利缓缓走近呼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呼诺的心尖上。
“你可以选择继续恐嚇和威胁我,但我必须告诉你,战爭的结局早已註定。
约翰伯爵的军队,无论多么强大,都无法改变他们失败的命运。”
呼诺紧咬著牙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亨利男爵,你无法战胜约翰伯爵。”
亨利嘆了口气,他转身走向门口,但在即將离开之际,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呼诺说:“呼诺骑士,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很高兴见到你。”
说完,亨利大步走出了房间,留下呼诺独自面对著冰冷的墙壁。
两名资深步兵在亨利离开后,重新回到了房间內。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执行命令的决断。其中一人取下腰间的单手杖,缓步走向了呼诺,而另一人则警惕地站在门口。
呼诺骑士看著逐渐逼近的单手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难道他要杀了我?这不可能!我的命值更多的第纳尔,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我想多了·———
步兵停下脚步,手中的单手杖轻轻敲击著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
“领主大人已经给了你机会,但你似乎並不珍惜。”
“我不会背叛自己的封君!”
步兵没有回应,只是將手中的单手杖高高举起亨利离开军营后,来到城墙的箭塔上,俯瞰著远处敌人的营地。儘管敌军的旗帜依旧飘扬,但土兵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士气並不高昂。
他们没有在准备新的攻城器械,也没有集结部队的跡象,似乎今天並不打算发起进攻。
亨利没有让瓦斯科等人將敌人的两辆盾牌车焚毁,这个有大用。
敌人的营地內,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三名男爵和一名骑士围坐在篝火旁,他们的表情凝重,討论著当前的战况。
“我们已经围困这座城堡第二天了,亨利男爵的军队依然坚守著,难道只能等伯爵的军队了吗?”其中一名男爵皱著眉头说道。
“是的,他们的抵抗比我们预期的要顽强。我们是否应该再次尝试攻城?或许这次能够成功。”
“我同意,但是我们必须谨慎一些,亨利的军队战斗意志非常顽强。”
骑士则沉默不语,他的眼神中带著忧虑。每一次进攻都意味著更多的伤亡,
而他的军队,人数不多,估计要被当炮灰了。
就在他们討论之际,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著震惊和愤怒的表情。
“领主大人,不好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四名贵族立刻站起身,有些不悦地看著土兵。
“发生了什么事?”
士兵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呼诺骑士的家族旗帜——-它被掛在城墙上,旗帜上有一个大窟窿,旗杆也被折断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四名贵族,都感到了深深的侮辱和愤怒。
家族旗帜对於贵族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標誌,更是荣誉和尊严的象徵。旗帜被破坏,意味著家族的荣誉受到了践踏。
结合呼诺被俘虏的情况来看,恐怕是已经死了!
这对他们来说,同样是一种侮辱,这会让他们的形象在约翰伯爵那里大打折扣。
他们也没法给亨利这位强大的贵族泼脏水,毕竟他们没人亲眼看见呼诺当时是否还活著。
或许在战斗中就已经死了呢?
“这是对我们的公然挑畔!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
“我们必须立即行动,召集我们的军队,准备攻城!”
隨著呼诺骑士的家族旗帜被侮辱的消息在营地中传开,整个敌军营地的气氛变得紧张。
三名男爵和那名骑士迅速做出了决定,他们將利用这支失去了领主的骑士私军作为攻城的先锋。
“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侮辱白白髮生,让我们的土兵准备好,我们將在午餐后发起攻击!”
营地中,土兵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检查武器,磨礪剑刃,调整弓弦。幸好亨利没有损毁两辆盾牌车,这让他们还有登城作战的机会。
伙夫在火堆上忙碌著,为即將到来的战斗准备食物,確保土兵们能够有足够的能量。
整个营地都充满了紧张的准备气氛,这將是一场比昨日还要惨烈的战斗。
亨利站在箭塔上,看著敌人营地中的骚动,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