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老爷可说了,如果他们这些士兵受伤退伍了,那可是能从俘虏里挑农奴的!
对於那些试图抵抗的敌人,草原勇士们毫不犹豫地举起了他们的弓箭,数支弓箭会同时出现在敌人的身上。
一些贵族手下的骑兵,他们骑著自己的战马,没有参与战斗,而是选择了直接逃跑。
他们知道如果被俘,他们將面临悲惨的命运,作为一名吃香喝辣的私军骑兵,他们难以接受这种落差。
他们拼命地鞭策著战马,试图逃离战场,逃离这场灾难。这一部分人,草原勇士和草原骑手实在没有办法,追不上。
对於那些逃跑的骑兵,他们的命运无人知晓。
他们可能会在草原上流浪,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他们可能会被其他部落收留,成为僱佣兵;也可能会因为无法適应草原的生活而死去。
但无论如何,他们的生活和境遇,已经不再是亨利的军队所关心的事情了。
如果他们真的成为了响马,或许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还有机会遇到亨利的军队剿匪。
“我投降!別杀我了!”
“我投降!我投降!別打了!”
战斗最终,以亨利的军队的胜利告终,敌人的土兵们纷纷投降,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祈求饶怒。
战场上的尘埃落定,三名男爵骑在马上,他们的盔甲上沾著战斗的痕跡,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们的士兵,那些曾经誓言效忠的战土,现在却成群结队地跪在地上,放下了武器,向亨利的军队投降。
男爵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信,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的优势如此迅速地转化为了劣势,为什么他们的军队会如此轻易地崩溃?
敌人,就那么强吗?
“就这么输了?”男爵喃喃自语,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另一名男爵脸上则是愤怒和不服,他紧握著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但他似乎並未察觉到疼痛。
“我们怎么可能输给他们?拿起你们的武器!”他大声吼道,但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那名男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们的失败意味著,他们可能会失去一切,包括他们的自由和尊严。
加布里埃尔男爵大吼道:“我们必须见到亨利男爵!”
加布里埃尔是他们中的军力最大,资歷最老的男爵,他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声音仍然透露出內心的不安。
贝恩和其他骑士侍从们,骑著马缓缓靠近,准备將他们押送回城堡。
“你们输了,现在,你们是我们的俘虏,你不能对我提要求。”贝恩平静地说,他的声音中没有嘲讽,只有事实的陈述。
加布里埃尔的脸色一沉,他看著贝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们是贵族!”加布里埃尔冷冷地说。
“我们不应该被侍从侮辱,我们要见亨利男爵,我们要和他谈谈。”
贝恩无奈的露出了微笑,这些男爵的骄傲和自尊,在他眼中没有任何价值,
战爭的结果不会因为他们的不满而改变。
“老爷会见你们的,但在那之前,你们必须遵守我们的规则。“
加布里埃尔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知道,现在不是爭论的时候。
加布里埃尔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试图平復自己的情绪。
“转告你的领主,我们今天必须要见到他!”
贝恩点了点头,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亨利的军队开始忙碌起来,土兵们分成小组,有的负责捆绑战俘,確保他们无法再次反抗。
有的则在战场上收拢战利品,包括武器、盔甲和马匹,还有的在清点伤亡,
將受伤的同伴送往后方,由医药师进行治疗。
贝恩和骑土侍从们,则负责將四名被俘的贵族押送至城堡。
他们穿过沉默的战场,沿著通往城堡的道路前进。
四名贵族被剥夺了武器和马匹,他们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儘管他们的身份尊贵,但此刻却只能徒步行走。
贝恩等人带著贵族们穿过城堡大门,进入城堡內部。加布里埃尔几人心有不甘,这个城门明明打开了,可惜·
几人进入塔楼,在押送下,进入了议事厅。
“哦!几位男爵,你们真是太冷漠了,你们的朋友已经在地牢里等候你们一夜了。”
加布里埃尔等人刚看见坐在主位上的亨利,正要开口,就听见了亨利说的话,脸色铁青。
“你把呼诺杀了?!”
亨利摇摇头:“男爵,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不会那么野蛮的,呼诺骑士在战场上非常勇猛,哪怕损失了一条腿。他现在,正在地牢里等著你们去陪他。”
“你不能这么做,我们要应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