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快速的用烧开过的水清洗伤口,然后用透明酒进行二次清洗。
他用针线熟练地缝合伤口,每一针都精准地穿过皮肤,確保伤口能够良好地癒合,儘量减少士兵的痛苦。
“保持伤口乾燥,避免溃乱。”瓦西里叮嘱著士兵,同时为伤口包扎上乾净的绷带。
另一边,托马斯正在处理一名骨折的土兵。
他仔细地检查了土兵的手臂,然后轻轻地调整骨折的位置,直到骨头正確对齐。
土兵痛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托马斯没有被影响,动作又快又准。
“骨折需要固定,以確保骨头能够正確癒合。”托马斯一边说著,一边用木板和绷带將士兵的手臂固定好。
在处理完骨折士兵后,老托马斯又转向了另一名头部受伤的土兵。
他仔细地检查了士兵的头部,然后用放温的水,轻轻地清洗伤口。
“头颅的伤口需要特別小心,任何溃烂都可能导致死亡。”托马斯对自己的儿子说。
他们父子俩就这样在军营中忙碌著,他们的医术和关怀为士兵们带来了希望和安慰。
“父亲,您的医术越来越好了。”
托马斯摇摇头,说道:“多用就熟了,我们之前一直採药卖药为生,实际治疗的病人太少了——幸好我们进入了领主大人的军队。””
“哦?看来你喜欢这份工作。”
托马斯回过头,发现亨利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领主大人,您的薪水丰厚,对我信任,我当然喜欢这份工作。”
土兵挣扎著想要起身,被亨利按了回去。
亨利看了看人满为患的军营,对托马斯说道:“把所有草药都用掉也无妨,
治疗我们的战士才是最重要的。”
“遵命,领主大人。”
地牢內,昏暗的灯光摇曳著,空气中瀰漫著潮湿和霉味。
三名男爵和昏迷的骑士被粗鲁地推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他们的脚步声在石壁间中格外清晰。
他们的自光在地牢內四处游移,借著微弱的烛光,发现了躺在草堆上的呼诺骑士身上。
呼诺骑士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他的左腿被粗糙的木板固定著,显然已经无法动弹。
“呼诺骑士?你还好吗?”加布里埃尔小心翼翼地问道。
呼诺骑士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在三名男爵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昏迷的骑士身上。
“我还好,至少我还活著。”
“你们怎么都被抓进来了?输了?”呼诺骑土继续问道。
如果不是错觉的话,加布里埃尔在昏暗环境下,居然从呼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惊讶。
加布里埃尔嘆了口气:“我们输了,亨利男爵的军队,比我们想像的要强大得多—.他们的战术和策略都出乎我们的意料。”
“为什么会这样?!”呼诺骑士的声音中带著一丝质问。
他无法理解,攻城方被守城方给全歼了?!开什么玩笑!
加布里埃尔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带著一丝迷茫。
“我们低估了亨利男爵,他居然让军队出城作战,我们的骑兵疏忽了,没有集结起来,步兵阵线被亨利的骑兵部队给切割了。”
“那你们为什么都被俘虏了?”
另一名男爵苦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带著一丝自嘲:“我们被包围了,被人数远远少於我们的敌人包围了,我们无处可逃。你能想像吗?我们的土兵全部投降了。”
呼诺骑士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出去!这地牢真不是人该待的地方!
原本他以为,城外的加布里埃尔等人能够攻破西米拉堡,將他释放。再不济,也能等到约翰伯爵的军队抵达,不就被多关一段时间嘛?
结果,这下大团圆了!被人家给包圆啦!
“我如果是你们的话———”
呼诺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三名男爵隨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言不发。
耻辱,太耻辱了!
咯哎~
房门被打开,一名士兵走了进来,点燃了两根蜡烛,还丟给了他们一副棋。
“领主大人怕你们无聊,给你们一副沿海地区的跳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