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连忙点头,递上装著银幣的钱袋,说道:“男爵大人,他偷了三第纳尔,我们赔偿五十银的赔款。”
亨利摇摇头,说道:“偷了別人的钱,赔偿是应该的,这不是惩罚。你去,
他用那只手偷的,砍三根手指。”
“啊?!大人,大—“”
噗!
被偷了钱的士兵二话不说,连问都懒得问,抓起那名船员的右手,就把中间三根手指削断。
偷?这回让你擦屁股都用不上劲!
其他人被嚇得不敢说话,船长连忙给一名水手使眼色,把船员拖过去堵住嘴巴,別让他继续叫喊。
谁料,亨利继续说道:“將这名船员暂时拘禁,等到商船抵达沃斯特鲁姆后,再做进一步的处理,那里的城市法庭会做出正確的惩罚。”
船长人都傻了,怎么还罚两遍啊?
这就是帝国律法的“魅力”所在,它的条目很多,地方法案也很复杂,整体版本上也有衝突。
那么,在判定一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的时候,要根据卡拉迪亚帝国哪一条律法法案定性呢?
当然是审判长和贵族啦,这就是自由判决的“魅力”所在。
亨利看向船长,说道:“我希望在这之后,你们每个人都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航行。”
土兵们逐渐散去,水手们也开始忙碌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土兵们的自光死死的盯著这些忙碌的水手和船员,就连船长都被两个资深步兵重点保护。
亨利的目光在甲板上扫过,这次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了,但它也暴露出了船上潜在的紧张关係。
那么,要如何確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呢?
即答,砍!
海风渐渐变得温和,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亨利处理完商船上的小偷事件插曲后,面色凝重地回到了首舰上。
他看到了站在船首的克劳德,克劳德正凝视著远方的海浪,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亨利走了过去,轻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打破了他的沉思。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亨利问道。
克劳德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念西木莱恩堡了。算算日子,那边也快下雪了吧。”
亨利点了点头:“不知道汤米现在把西木莱恩堡发展的怎么样了。道路拓宽平整做的怎么样?城区一期是否已经圆满结束,正在打造一期城区的城墙?”
克劳德听了亨利的话后,接著话茬:“还有各地村庄的发展情况,人口是否饱和?我留下的土兵够不够用?银矿的开採情况如何?”
关於西木莱恩堡现状,他们聊了一大堆,从城市建设到经济发展,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就连银矿的產量大概有多少都猜测一二。
最后,亨利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来打个赌吧,等到回到西木莱恩堡后,
看看谁说的更准確。”
克劳德眼晴一亮:“好啊,那赌什么?”
亨利想了想,然后笑著说:“如果我贏了,那你就要多加加担子。如果你贏了,那我给你放十天假。
如果我们都猜错了,那我们就要一起用靴子狠狠的抽汤米的屁股,怎么样?”
克劳德一听汤米居然也会有惩罚,哈哈大笑,“成交!”
正在忙碌的某汤米官员,还不知道自己屁股的安危不保。
“老爷,您瞧我发现了什么?”
塞拉斯在船上閒逛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些被遗忘在角落的鱼竿,这些鱼竿比在河流钓鱼时用的要粗长得多,显然是为了在海洋中钓大鱼而设计的。
他兴奋地拿著鱼竿找到了亨利,提议举办一场钓鱼比赛,既能打发时间,又能为晚餐加餐。
亨利对这个提议感到欣然,他立刻同意了,並命令侍从们准备所需的鱼饵和其他钓鱼用具。
亨利往大鉤子上掛现成的鱼饵,看起来有些生疏,这海上钓鱼还真是头一次。
塞拉斯提议他们站在船尾,那里的水流较为平静,是钓鱼的理想地点。
隨著亨利的一声令下,钓鱼比赛正式开始。
鱼线被拋入海中,亨利全神贯注地盯著海面,等待著鱼儿上鉤。
不久,罗兰的鱼竿首先有了动静,他兴奋地收线,一条银光闪闪的大鱼被拉出了水面。
周围看热闹的士兵发出了一阵欢呼声,罗兰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亨利闭上了眼睛,不就是一条鱼吗?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