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中能够看到的敌人的脑袋,他们都想要砍下来!
当血液溅射,当他们的武器切割开敌人的身体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会涌上他们的心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
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但是当他们看到身边的战友都在奋力搏杀,
没有丝毫犹豫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了。
现在,杀个痛吧!
然而,战场上的局势突然发生了转变。
就在亨利的军队以为胜利在望,准备彻底击溃中央阵线的反亨利联盟军时,
联盟军的精锐部队终於投入了战斗。
他们身穿重甲,手持锋利的兵刃,骑著健壮高大的战马,他们的出现,立刻在战场上引起了一阵骚动。
贵族们亲自率领著这些精锐部队,他们的身影,给溃败的士兵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怎么说呢?这种心理大概就是“贵族老爷都来打仗了,不亏”的那种感觉。
男爵们率领著重甲衝击骑兵,冲向了亨利的军队。
这些重甲衝击骑兵,是反亨利联盟军的绝对主战力,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
只是没人想到,这个“关键时刻”来的这么早,来的这么快!
他们的战马披著厚重的马鎧,骑士们全身被铁甲包裹,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这些精锐部队的加入,战场上的形势开始出现了变化。
亨利的军队虽然勇猛,但面对同样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对手,他们的优势开始减弱。
重甲步兵开始与亨利的军队正面交锋,敌人的重甲骑兵们的出现,也让威风凛凛、耀武扬威的亨利联军的骑兵部队收敛了许多。
亨利的军队的攻势,被暂时遏制,战场上的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反亨利联盟军的士兵们,开始重燃希望,他们认为,隨著精锐部队的加入,
胜利的天平正在向他们倾斜。
这些精锐土兵们认为,亨利的军队虽然勇猛,但经过长时间的战斗,他们的体力和精力已经被消耗殆尽。
而他们,这些刚刚投入战斗的精锐部队,却还保持著充沛的体力和高昂的斗志。
他们眼中的敌人,是一群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猎物。
反亨利联盟军的重甲步兵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推进,他们的盾牌和长矛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亨利的军队的攻势被逐渐压制。
他们中的许多人,开始幻想著战后的种种可能。
一些土兵想像著,这场战斗的胜利將为他们带来丰厚的奖赏。
他们或许能够获得更多的第纳尔,这不仅能改善他们的生活,还能让他们在家乡购置土地,成为受人尊敬的头人或小地主。
另一些士兵则梦想著提升军阶,成为军官。
他们渴望获得更高的地位和权力,这样他们就能在军队中安排自己的亲戚,
形成一个小团体,为自己的家族带来更多的利益和保障。
还有一些士兵,则幻想著获得一套额外的盔甲和武器,
他们认为,这些装备不仅能作为战场上的保护,还能作为传家宝,象徵著家族的荣耀和勇气。
这样的物质保障,將使他们的家庭从普通的平民军人家庭,跃升为拥有资產的世代军旅家族,为子孙后代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和在军伍中的发展机会。
然而,战场上的形势变化莫测,这些幻想是否真的能够实现,还是一个未知数。
儘管反亨利联盟军的精锐部队暂时遏制了亨利军队的攻势,但战斗仍然非常激烈。
反亨利联盟军的土兵们原本以为,他们精锐部队加入战斗后,亨利的军队会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而疲惫不堪,但很快他们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亨利的军队,不仅没有显露疲態,反而越战越勇,看起来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土兵们惊恐地发现,亨利的军队土兵们面色通红,眼晴中布满血丝,他们的表情扭曲,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一般。
他们的力量大得惊人,就像成年的黑熊和野牛一样,让人难以招架。
即使面对武器的攻击,只要不是致命部位,他们连躲都不躲,直接以伤换伤,以血还血。
这种恐怖的战斗方式,让反亨利联盟军的土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些敌人还是不是人类?敌人怎么能够无视他们的攻击呢?怎么能够在这样的战斗中保持如此的疯狂和勇猛?
最起码看到刀剑挥砍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闪躲要有吧?
结果统统没有!
亨利的军队攻击无情且高效,金属碰撞声和鲜血飞溅——
这不是人间,这是那些四处流窜的教会口中的地狱!
反亨利联盟军的精锐部队开始迷茫,他们不知道这样的战斗还要持续多久,
他们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从这场噩梦中逃脱。
亨利的军队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铁壁,阻挡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年长的子爵骑在战马上,心沉甸甸的。他看著亨利在战场上肆意穿梭,每一次出现都伴隨著血腥的风暴。
子爵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发麻了,亨利的战斧就像是屠宰场的闸刀,所到之处,只有死亡和毁灭。
该死,亨利这个傢伙吃什么长大的!
仅仅是阻挡住敌人的攻势是不够的,他要的是胜利,是彻底击溃亨利的军队!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下达了命令。
“让农奴和辅兵替换一部分左右翼战场的中甲步兵,投入到中央战场来。”子爵的命令迅速被传达了下去。
他的目光转向了战场的另一侧,吩咐道:“让轻骑兵和射手部队全部分配到右翼战场,也就是亨利方眼中的左翼战场。”
子爵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已经从想要稳住两翼变成稳住一侧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