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会长闻言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亨利眼睛一凝,把小刀放在佣兵会长的脖子上,说道:“快说!在磨磨唧唧的,我就弄死你。”
会长都嚇死了,这人什么路子啊,怎么这么野。这个人既然听到了他们之前的谈论,那肯定也知道他的身份啊。
要么要钱,要么—要钱,怎么能动不动就要乾死他?他,堂堂洛泰的佣兵会长,就这么不值钱吗?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我是准备去让那个些流民用这些武器和盔甲,然后然后我就可以剿匪了。”
亨利听了之后眉毛直跳,好傢伙,好傢伙,真牛逼啊!
怪不得帝国內的匪患越来越严重,越剿越多,根本杀不完,原来是有原因的。
“是你一个人这么玩,还是大家都这么玩?”
“都这样。”
好好好,这么搞是吧?那流民的命和贵族的钱,来装满自己的钱包是吧?
亨利的手指在刀柄上轻轻摩,他的心中充满了厌恶。
这个佣兵会长的行为,无疑利用流民的生命和贵族的財富来为自己谋取私利。
怎么说呢?有点过於畜牲了,这不就是“借老乡人头一用”吗?
他下意识地想要一刀下去结果了这个傢伙,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忍住了。
他是什么身份?一个边境贵族,这里的事情与他无关,真出问题了,那也是皇帝的事情。
帝国是全体贵族的,但更是皇帝的,真出问题了,皇帝第一个著急。
亨利虽然对这种畜牲行为看不下去,但自己也犯不上在这里做出过激的行为最后,亨利决定给这个佣兵会长一个教训,剁了他一只手,而且还是右手。
没有一丝的犹豫,小刀仅仅用了五六秒,就把佣兵会长的右手从手腕切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
深夜,小巷中迴荡著痛苦的哀豪,五人被绑,而绑匪则消失在黑暗中———·
这个事件在吕卡隆引起了一点轰动,毕竟受害人面前算有点地位,自然受到了治安官们的重视。
他们迅速展开了调查,询问了酒馆的侍者,检查了现场,甚至审问了附近的居民。
可惜,案发时间太晚,也没有目击证人,佣兵会长也不知道这个人的长相,
基本查不出什么凶手了。
而凶手早已回到了驻军营地,没人会去驻军营地搜查,更不会有人认为,一个伯爵会亲自去蒙面绑人,还是绑一个佣兵会长。
一不要钱,二不要命,这不有病吗?
佣兵会长因为一些原因,也把两个人的对话给隱瞒了,要不然可能真的查到亨利身上。
如果这些对话被泄露出去,佣兵会长的地位和声誉將会一落千丈,甚至可能会被皇帝亲自下令处决。
他不敢冒险,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痛苦和恐惧,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蒙面人,让他付出代价!
亨利正在吃早餐,贝恩和莱昂也跟没事人一样,就好像真不是他们做的一样上过战场的人,蜥蜴人打过,帝国人打过,劣角兽打过,绑匪的活,无法让他们升起一丝波澜。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亨利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天天和自己的老同学和老学长们走动。
甚至还抽空去了一趟学院,对学弟们进行了一次演讲。
与此同时,吕卡隆的治安官们也在加紧调查,如果不能破案,他们可能还会被叼。
前段时间刚出现当街暴乱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这种恶劣时间,这让他们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不是,什么情况啊?这不是吕卡隆吗?给我干哪来了?
他们开始四处搜集线索,手里的人全都派了出去,试图找到那个神秘的蒙面人。
但是,他们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因为亨利是非常谨慎和专业的,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线索。
这个案件必然会成为一个悬案,被人们遗忘。
或许只有佣兵会长和治安官们会放在心上吧。
亨利站在城门前,身后是整齐骑兵身著戎装,城门两旁,看到这一幕的市民们自发地聚集起来,为这位即將离去的伯爵送行。
人嘛,都喜欢凑热闹。
这次离开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封地,更是为了帝国的未来自己的帝国。
他高举手臂,向送行的市民们致意,再见啦家人们!爷走啦,老子回自己封地去招兵买马,增强实力了!
隨著亨利的军队缓缓开拔,他们穿过城门,踏上了返回封地的道路。
亨利骑在马上,不时回头望向这座帝国的权力中心。
吕卡隆,这座雄伟的坚城,见证了帝国的兴衰和荣耀,而现在,它也將成为亨利野心的见证者。
早晚有一天,这座坚城,早晚臣服在我的脚下!
亨利的军队渐渐远去,他们的身影在地平线上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亨利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让吕卡隆臣服的第一步,就是先让整个东部草原跪倒在他的脚下。
只要东部草原臣服了,他就有了一个稳定的大后方,不缺粮不缺人,他就可以用自己的精锐为主力,其他贵族的军队和卫成部队当填线炮灰。
天下之大,大有可为!
而且亨利已经用一次胜利,让东部草原的部分贵族尝到了甜头,造反的种子已经埋入这些人的心中了。
亨利只需要一步步的引导,这些人就会成为他的手下!
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