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队亨利的步兵与男爵私军的一小队巡逻兵不期而遇后,双方先是互相警惕地对峙,隨后一名男爵私军的士兵忍不住心中的慌乱,怒吼一声,挥舞著手中的斧头冲向帝国步兵。
这一举动瞬间点燃了战火,步兵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长矛与斧头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交鸣声。
罗兰抢先进入了村庄的制高点,一座略显破旧的两层木楼上,手持佩剑,目光锐利地观察著战场。
这里是之前的村长所居住的房屋,算的上是“豪宅”了。
他看到双方的接触点迅速扩大,战斗如燎原之火般蔓延开来,罗兰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早已註定。
这是他第一次独立领兵作战,无论如何伤亡比要好看一些。
各帝国步兵队迅速按照预先的战术展开行动,每队分成几个小队,每个小队都保持著紧密的队形,盾牌手在前,长矛手在后,形成一个个移动的刺蝟阵。
这些小队在村庄的街道上灵活穿插,不断地切割著男爵私军的阵型,將其分割成一个个小团体,逐一击破。
在一处狭窄的过道里,一名帝国步兵的盾牌手被男爵私军的三名土兵围攻。
男爵私军的士兵们的武器五八门,手持短剑和匕首,试图从各个角度刺穿盾牌的防御。
然而,盾牌手稳如泰山,他紧紧握住盾牌,不断调整角度,將攻击一一挡下。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长矛手找准时机,一矛刺出,精准地命中了一名男爵私军的胸口,將其刺倒在地。
另外两名男爵私军见状,心中一慌,攻势顿时弱了几分。
三个人里死了一个,那就已经处於投降边缘了。
盾牌手趁机大喝一声,用力將盾牌向前一顶,將两人撞得跟跪后退,长矛手紧隨其后,又是一矛,身后的射手一个贴脸满弓,解决了战斗。
在另一处较为开阔的广场上,射手们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他们分成两排,前排跪地,后排站立,轮流射击,箭矢如暴雨般倾泻向男爵私军。
没办法,谁让亨利的士兵令行禁止呢?这是大部分贵族的弓箭手部队无法做到的。所谓的齐射压制,也只能维持一到三次,然后就只能自由射击了。
男爵私军的土兵们盔甲太差了,根本无法抵抗,在箭雨中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些男爵私军在军官的带领下试图组织反击,但他们混乱的阵型和缺乏统一指挥的弊端暴露无遗。
他们或盲目地挥舞武器,或惊慌失措地寻找掩体,却始终无法有效地还击。
哼,简直就是乌合之眾,定叫你大败而归!罗兰见男爵私军的阵型已经大乱,果断下令全线衝锋。
步兵们立刻集结起来,如猛虎下山般吶喊著冲向男爵私军。长矛手將长矛高高举起,一排排森严的矛头用力刺向敌人。盾牌手则用盾牌撞击,將敌人撞翻在地。
男爵私军的士兵们在帝国步兵的衝击下纷纷溃散,他们或被刺穿,或被撞倒,或在慌乱中被自己的同伴踩踏。
在村庄的边缘,男爵终於意识到了局势的不利,他试图组织残余的士兵进行最后的抵抗。
长久的松解,让他对战局的快速变化无法做出正確判断。
他挥舞著手中的长剑,大声呼喊著命令,试图让士兵们重新集结。
然而,他的声音在帝国步兵的吶喊声和武器的碰撞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的兵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只想著逃离这个吃人的战场。
罗兰索性直接带领著一队步兵,如入无人之境般冲向男爵私军的將领。
两人相见,男爵怒吼一声,骑著马迎了上来,没衝锋几步,马匹就被射手们集火射翻在地。
別的不说,男爵的驴打滚还不错,立刻起身和罗兰兵刃相交。
罗兰这一次没带斧子,但是剑术同样凌厉无比,男爵虽然勇猛依旧,但在罗兰的剑下,很快就露出了破绽。
几个回合下来,罗兰一剑刺中男爵的肩头,男爵痛苦地捂著伤口,滚落在地。
隨著男爵的倒下,周围的男爵私军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瓦解。
投降就像波浪一样扩散,士兵们纷纷丟下武器,举手投降,或在混乱中四散奔逃。
可惜,在这个混乱的过程中,男爵最宝贝的几十名骑兵还是把男爵救了出去。
罗兰总不能面对著数十名骑兵,还要冒著没命的风险杀一个贵族。
亨利说过,活下来最重要。
罗兰手里军队迅速控制了战场,將投降的士兵集中起来。战斗结束后,罗兰的军队在村庄中列队,清点伤亡。
只有少量的士兵在战斗中牺牲,大多数人都只是受了些轻伤。
而男爵私军则损失惨重,除了被俘的士兵外,只有几十个男爵视为宝贝的草原勇士,在混乱中突围而出。
这些草原勇士骑术精湛,战斗勇猛,然而,即便如此,在大势面前也无法改变战局。
受伤的男爵带著这些残兵败將,灰头土脸地逃跑。
草原勇士们簇拥著受伤的男爵,疾驰在荒凉的原野上。
风呼啸著掠过耳畔,男爵捂著肩头的伤口,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他不时地回头望向那片村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怒。
“大人,我们回去后可以骚扰敌人,用火箭把村子烧掉,让他们也尝尝苦头。”一名草原勇士策马靠近男爵,眼中闪烁著凶狠的光芒。
男爵闻言,微微一愣,隨即摇了摇头,语气中带著一丝疲惫与无奈:“不,
这个村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封地,我不想这样做。”
草原勇士们面面相,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在他们看来,战爭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任何可以打击敌人的手段都应该毫不犹豫地使用。
“只要到了奥多赫,和大部队匯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草原勇士们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男爵的命令就是他们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