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什么。”
“杀了这条蟒蛇,以后咱们生產队的日子就好过了。”
“你就是我们生產队的大恩人。”
“还是那句话,有事儿招呼。”
许立仁格外的激动,他连忙拉著林阳三个人往门外走:“走,咱们先出去让我们队里的老少爷们看看你们仨的模样,我们徐家村生產队的人都不是白眼狼,以后你到了南坝公社只要是遇到困难,提我们徐家村生產队好使!”
“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潘家公社红山村生產队的额林阳同志,陈大牛同志,陈么娃同志!”
看著院子里几十號人纷纷鼓掌,陈大牛这个厚脸皮都一脸尷尬:“小阳,你之前说那个叫什么社活,啥的?”
“社死。”
林阳说著,看向了一脸不解的陈么娃:“社会性死亡的意思,就像现在,尷尬得要死。”
“小阳哥,你的舶来词真多,向你学习。”
陈么娃表现得要淡定许多,可能是在部队拉歌练出来的。
听著队里的老爷们一个个夸奖,林阳也有点受不了了:“许队长,要不咱们人少点聊,这也太尷尬了。”
“放心,我们徐家村生產队有安排。”
“你们几个,老规矩,打平伙!”
“准备!”
“把队里的猪杀一个!”
许立仁一开口,院子里的老爷们一鬨而散纷纷出了门。
莽子是民兵,带著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出了门:“走,跟我去猪圈抓猪,今晚上打平伙!”
“打平伙?”
陈么娃皱了皱眉,好奇地问道:“平伙是谁?”
“就是平摊费用,一起吃饭的意思。”
林阳差点说出了aa制三个字,否则又得解释半天。
“这么说,晚上有肉吃?”
陈大牛眼睛亮了。
“还有酒喝,今晚上咱们三个完了!”
林阳已经可以想像到,晚上的酒局何等的凶残。
三个恩人,面对全村几十號老爷们车轮战,这和作死有啥区別。
果然。
晚上九点钟,徐家村生產队和过年一样热闹。
大铁锅猪肉燉粉条子,连那条王锦蛇都做了汤。
靠近蛇山的几个生產队,做蛇肉有一套。
连陈大牛这个怕蛇的,都觉得蛇羹汤简直美味得不要不要的。
几圈打关下来,林阳喝得脸红脖子粗。
他看著许立仁趁机溜了出去,也紧跟著出了门,两人一前一后出门撒尿,然后进了厢房。
“老许,你这不行啊,怎么跑了?”
许立仁刚倒在炕上一秒钟,被身后林阳冷不丁的声音嚇得直接站了起来。
等看到是林阳,许立仁才鬆了口气,咧著嘴笑道:“小林同志,你咋出来了,我看你没喝好啊。”
“许队长都跑了,喝个什么劲儿。”
林阳递给许立仁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许队长,那条王锦蛇我没要,你们全队集资的50块钱我也不要,我是想著和许队长谈个买卖。”
“谈买卖?”
许立仁吸了口烟,稍稍的清醒了片刻:“小林同志,你这个人我是打听过的,有本事,不仅盖了新房子还添置了不少的家具,我们徐家村生產队一穷二白的,有啥你看上的营生?”
“倒不仅仅是徐家村生產队,我说的是南坝公社。”
“我听说南坝公社的书记是您的老舅。”
林阳一把搂住了许立仁的肩膀,咧著嘴笑道:“我听说南坝公社有不少养家禽的老乡,我想著能不能让你许队长出面给我们牵个头,我们想搞点皮货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