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信平笑著道:“我做的家教是在港区台场。这一来一回,光是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就不少了。若是价格还按照两三千日元一小时,谁会去嘛?”
酒並音从表面上还真就挑不出问题,但是她並不是没有独立思考能力道:“庆应义塾大学就在港区。这两三千日元一小时,又不是不能够找到庆应义塾大学在读的大学生当家教。”
工藤信平是没有丝毫慌乱,还反问道:“你作为土生土长的东京都人,难道连这一个都不懂了吗?”
酒井音不明其意道:“什么啊?”
工藤信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现编道:“港区那边住著不少的有钱人对吧!他们即便不怎么在乎钱,也在乎安全,特別是隱私。
要是没有其信得过的人做介绍,他们是不会用的。一旦被录用了,家教的时薪上面高出一倍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酒並音確確实实地听说过有钱人对於所谓“来路不明”的人是极为警惕。他们往往只会用信得过的人。这介绍人或者相关的高端中介公司就显得很重要。
酒井音並不羡慕道:“其实,你这样並不合算。虽然单价是高,但是在通勤路上所耽误的一次往返时间就有四个小时吧!
家教时间4个钟头和通勤时间8个钟头加在一起,便是12个钟头了。你一周也就2万日元。2万日元除以12小时,实际上就只有1666日元的样子。”
工藤信平继续现编道:“不瞒你说,赚钱是一个方面,而另一个方面就是在於结识人脉。
有钱人家的孩子虽然不重要,但是其爸妈就不一样了。这也能够为我日后找工作,实习什么的,有助益。”
酒井音没有一星半点的怀疑道:“你看的还真够长远嘛!”
工藤信平努力表现出认真道:“我们这些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想指望父母是绝对指望不上的。
唯一能够指望的就只能够是自己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么做未必就真有用。试一试,总比不试要好吧!
如果真要是一旦成了,那带来的好处可就不是每小时少了几百日元能够產生出来的收益。”
酒並音表示了认同道:“你这也不算是什么剑走偏锋,也的確有人像你这样干过。
有钱人家的小姐爱上家教的又不是没有。其中还有家教把对方给娶到了。
这都不是少奋斗几十年。据我所知,港区那边的房价老早就超过了200万一平方米。
若是买下一套100平方米的豪宅,至少也得要2亿日元。
別说工作四十年,即便是一百年,也未必能够买下。有多少人能够一年存下200万日元的?这还不算利息,房价上涨什么的。”
工藤信平微微一笑道:“我记得你的理想就是要在今后住在港区。”
酒井音重重地点头道:“没错。不但如此,我的结婚对象还必须是年收入3000万日元以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