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別问,五日之后,我便把药给你。这要求,你答应吗?”淮鴆笑得很温和,但眼底却一丝温度都没。
仿佛是戴著面具,这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笑而已。
“好。淮鴆师叔和我师傅是师兄弟,想来,也不会害我。”
这句话淮鴆没接,“今日就算第一日,你快去屋子里吧。待够一个时辰再出来。”
宋瓷照著他的话做了,身后的晚香眉头紧拧,“小姐,真的要按照他的话做?这人看起来乖乖的。”
“他提出这个要求才能拿到药,先看看情况再说。”
晚香神情戒备,打算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即使是小姐不愿意,她也要带著小姐立刻离开这里。
屋子里很黑,这里是背光的地方,屋內只有一盏蜡烛摇晃著。
晚香四处打量了一遍,屋內除了一张桌子,一个烛台,一张床外,没有任何东西。
“画像。”
晚香循著宋瓷的声音看去,墙上赫然掛著一张女子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梳了一个丫髻,看上去年纪不大,拿著一朵笑得很开心。
即使不懂如何画画,但从笔触的认真细致程度,她大致也能看出,画画的人,对於这幅画,也就是这画上的女子,投入了极其多的感情在里面。
难道,是淮鴆画的?他把这幅画掛在这里,又是想要做什么呢。
两人正想著,门突然被关上了,晚香急忙去推,门外小童说道:“主人让我把门关起来,小姐要是在后规定时间之內出来,主人说,那交易就作罢。”
说完,就听著脚步声离开了。
晚香愤愤道:“真是个怪人,把我们关在屋子里。要不是小姐的师叔,我都觉得这人是个坏人了。”
比起別的,宋瓷倒是觉得晚香的想法並不奇怪,把姑娘关在屋子里,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坏人吧?不过她从淮鴆的眼神里没看出任何东西,起初看到自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停留,旋即就移开了目光。
要说淮鴆对她有什么想法,她是不信的。
那么,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主人,那位姑娘和丫鬟已经在屋子里了。”
淮鴆:“嗯,看著她们,要是出来了,告诉我。”
“是。”
宅子外,一直守在宋瓷身边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这事要不要告诉裴公子?这宅子外有障眼法,我们不光进不去,还跟丟了人。”
“公子命我们看好宋三小姐,我看这事还是要跟公子说一下。”
....
“小姐,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感觉屋子里越来越冷了。”
宋瓷搓了搓手臂,“不是幻觉,温度真的下降了。”
“怎么办,要不我们出去吧....这屋子好奇怪。”晚香上下牙齿磕碰,明明已经开春了,怎么还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