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楚星坐在沙发上。
而许轻语又坐在楚星的大腿上。
两人对面,白清秋正背对著两人练习舞步。
两人都以为白清秋看不到,可事实上液晶电视上的反光將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此时的楚星一只手抓住许轻语的手臂不让她逃跑,一只手捏著她白皙的小下巴,仿佛隨时都会咬上去。
许轻语双手垂在两侧,眼神中带著不屈与楚星对视,但她瞪人的小表情实在太可爱,完全没有半点杀伤力。
楚星低头就要品尝她的唇,补偿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亏欠。
许轻语则是赶忙侧过身躲避。
这个时候对面的白清秋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以往清冷的声音终於有了一丝波动:
“你们两个真的够了,打情骂俏请到臥室里,你们要是在这样,我可就不练了。”
楚星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监督白清秋练习,然后在校园祭上大放异彩。
听到白清秋不愿意练了,他赶忙放开许轻语的小手,訕訕道:“我们开玩笑呢。”
看到楚星满脸尷尬的样子,许轻语却不著急了,她原本羞涩的脸庞突然转变成了笑脸,瞪著一双大眼睛直直盯著楚星笑,似乎在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楚星则是凑到少女耳边,声音贱贱道:“你等著,晚上白清秋走了,家里就咱们两个,看我怎么收拾你。”
闻言,许轻语小脸一夸,立刻飞一般逃离楚星怀抱,然后和白清秋一起练舞去了。
说实话,两位校穿著清凉的短袖在自己面前又蹦又跳,特別是白清秋,为了凉快,她穿著件水蓝色的真丝吊带,肩带细得像两根缠绕的丝线,隨著动作轻轻晃悠。
白清秋裸露的肩头泛著珍珠般的光泽,腰线在转身时绷出流畅的弧度,因为怕打扰到楼下的人,她没穿鞋,赤著脚踩在地毯上,脚指头像是贝壳一样可爱。
许轻语现在已经可以作为白清秋的老师,她在一旁示范指导。
见白清秋的动作不標准,许轻语立刻在一旁示范,她的手臂忽而扬起,忽而垂落,指尖划过空气时异常优美,发尾隨著晃头的动作扫过锁骨。
白清秋是一个做事很认真的人,她既然答应了楚星要来练习,就会拿出百分百的努力,所以在许轻语的指导下,白清秋学得很认真,偶尔做错了动作,她会俏皮地吐下舌头,旋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窗帘一角,看上去非常优美,也慢慢有了模样。
楚星悄悄退去,他不想打扰两个女生,於是抱著笔记本来到许轻语的房间。
平时楚星基本上很少来许轻语房间,他只会在自己的小臥室,大多是许轻语主动来找自己。
今天之所以来许轻语的臥室,是因为这里是主臥,楚星坐在阳台,正好能够看到对面的理工大学。
他打开笔记本,隨后开始认真查询四月草乐队。
刚刚从白清秋的口中得知,这个四月草是一支专业乐队,去年的校园祭,四月草爆火全校,而今年对方同样参加了比赛,如果不出意外,楚星古典乐队最大的敌人,可能就是这一支四月草了。
楚星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他可不想最后栽在对方手里。
打开笔记本后,楚星开始查询去年校园祭的表演。
果然,很快他便找到了大礼堂里的文艺表演帖子,去年一共有十几支乐队参加,帖子里详细描写了这些队伍的特点。
而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便是四月草。
楚星点开了四月草乐队表演的视频,第一眼就被震惊到了。
乐队四个女孩,每个人都抱著一件不同的乐器。
有人抱著二胡,有人抱著琵琶,有人在弹古箏,而作为乐队队长兼职主唱的付萱萱则是坐在高脚凳上,她一边弹奏吉他,一边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