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內,捲帘门落下后,秦老太猛地一哆嗦,两手拍著乾瘪的胸膛砰砰作响:“嚇死我了!小雪,你下次再干这种事儿跟我说一声呀,我都没点儿心理准备。
那可是稽查处的锁!要不是田老婆子在旁边儿看著,我刚才差点就露馅儿了!”
秦老太其实一直在害怕,但相比於稽查处,她更不想在田老太面前露怯。
乌行雪笑道:“我刚才也不是唬田老太。您忘了我熟知安全区的立法条例,我说的都是真的。
放心,稽查处不敢怎样。”最起码在找到所谓的『证据』之前不会。
秦老太:“唉,我也是年纪大了,就容易紧张,你可不要嫌弃奶奶胆小啊。”
乌行雪目光柔和:“当然不会,您的胆子够大了。”
小顺儿一脸纳闷地看著乌行雪,当老板还需要熟知安全区的立法条例吗?
他没问出口,转而伸手搓了搓后脑勺,“老板,那我们后面该怎么办?就任由他们封店?”
小顺儿有时候是天真了点可能还有点冷,但不是傻。
稽查处大张旗鼓地来封店,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对珍宝楼的影响只会更坏。
乌行雪回过头,脸上带著让小顺儿不太理解的、蕴含深意的微笑:“稳住不要慌。
关就关了,就当休假。
这个店以后有人求著让我开。”
小顺儿想了一通没想明白,但既然乌老板都这么说了——“誒行!反正我听您的!”
——
沈驰回到乌家別墅,將珍宝楼门前的热闹说给乌霄他们听。
乌雨眠“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脸上掛著灿烂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带著点阴狠的味道:“活该!我们在珍宝楼前闹了那么多次笑话,也该轮到她了!
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他乌行雪的笑话还多著呢!曾经我们在她身上吃过的亏,日后要让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乌霽云虽然还是不太能適应乌雨眠的变化,但听到这话他还是忍不住赞同:“没错,今天只是个开始,等珍宝楼归我们了,就让她跪著求咱们!”
几人高兴地发泄一通后,乌霽云说到了正经事:“乌霄,你了那么多钱让庄飞进去查有什么用?
行雪猴精猴精的,提前把异植都收起来了,钱都白了。”
乌霽云自从欠债以后对往日不屑一顾当做粪土的联合幣格外敏感,一说钱白了就浑身难受。
乌霄已经懒得计较明明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乌霽云却长了个没用的脑子。
他淡淡地说道:“二哥,眼光不要那么浅。我们要的是乌行雪的一切,现在的这点小钱算什么?
况且的也是我的钱,你心疼什么。”
乌霽云:……
该死的有钱人!
乌霽云不爽到了极点,但他们现在所有的销都是乌霄出,只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