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围著的二人,脸上都是波澜不惊的神態。
李文斌是因为知道张君泽此时的身份,所以不感到害怕。
而张君泽是因为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所带来绝对的信心,他若是要走,这里没人能拦得住他。
况且,他还不想走。
”怎么?真的想要让爷爷动手?不吃点裤头,你们心里不舒服是吧!“
见张君泽和李文斌半天无动静,那位军爷有些比耐烦起来,他掏著耳朵,似乎只要张君泽嘴里蹦出个不字,就要对其施展手段了。
”你们这样执法,还有王法么?还有天理吗?“
张君泽一脸的平静,沉声开口。
”哟呵!百亩的土地,就长了你这么一根大头蒜是吧?螻蚁一样的东西,也敢对我们说三道四,我看今日不给你些苦头吃,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位军爷显然没想到,张君泽居然敢这么质问他们。
法律?王法?他们就是法律!他们就是王法!
言罢,这位军爷立即拔出腰间的佩刀,以刀背朝下,向张君泽的肩膀劈来。
张君泽眼中寒芒一闪,杀心骤起。
可眼前这傢伙只以刀背劈他,看来也没想真要他死,那便留他一条小命吧!
眼前这位军爷,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留手,反而捡回一条命来。
大刀狠辣劈下,势大力沉,带起一阵狂风,將张君泽的满头黑髮吹拂向后倒去,而他却如磐石,巍然不动,像是被砍的人不是他一样,连眼皮都不眨。
那人见张君泽不闪不避,眼中闪过一喜意。
囂张的小子,过然是个外强中乾之辈,老子只是一出手,便將他嚇得愣住了。
可惜,他的欢喜之意还没持续两息,便目瞪口呆,大嘴张开,几可塞入一个鸡蛋。
他的大刀,在离张君泽肩膀不足一寸的地方,硬生生的止住了。
愿意无他,张君泽只是微微抬手,便將大刀牢牢抓在手中,如一把铁钳,让眼前当差的小兵使尽吃奶的力气,亦是无法撼动丝毫。
也正是因为是刀背,张君泽才用手来接住的,若是刀锋的话,他可能已经用別的办法杀死小兵了。
被抓住兵器的小兵,只能和张君泽两人大眼瞪小眼,他的心中大骇,此人好大的腕力,他感觉自己差不多是被人一只手举在空中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霸王力能举鼎,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兄弟们,一起上啊!此人难办!”
被张君泽抓著刀担在空中的军爷,最终还是向其他同僚开口求助,仅靠他一人只力,很明显不是张君泽的敌手。
其余人也看呆了,纷纷揉揉眼,一只手把个二百来斤的大汉举在空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行啊!
听同伴嚷了一嗓子,他们才回过神来,当时全部一拥而上,想要以人多来制服张君泽。
看著如潮水般涌来的士兵,李文斌坐不住了,他跳將起来,抄起一张凳子,就要衝锋上前,替张君泽分忧。
谁料,张君泽居然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
李文斌粗獷的大脸盘上,全是问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拦著我干嘛?
张君泽隨手一挥,將手中拿捏的那人隨手丟出五米开外,只听啪嗒一声响,那人的屁股墩至少得开八瓣。
“你坐著看吧,让我独享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