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艰不拆啊,家人们。
他的这具身体,已经接近三十岁了,已到而立之年,却依旧孤身一人,说起来都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这小娘皮是装的还是真的,硬是要往人家的伤疤上揭?
不过看这美人儿天真无邪的眸子,张君泽只能安慰自己,她因该是无心的吧,大概.......
“不瞒小姐,在下已近而立之年。”
“喔,那的確很大了,我才刚过及笄之年。”
女子纤纤玉指点著下吧,思索著呢喃。
张君泽。
“..........”
妈的,这女人是嗯,诚心来气人的吧。
他不愿意再继续跟她纠缠,於是抱拳说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先行別过,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他一脚將黄大人踢起来,提在手里,几百斤的东西,在他的手中,如抓一只小鸡仔般的容易。
“哎,等一下!”
一看他要走,美人儿赶紧叫住他。
张君泽狐疑的看她一眼,挑眉道。
”小姐,还有事么?“
”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女儿家有些急切,像是生怕张君泽就这么转身而去。
”喔,敢问小姐芳名?“
张君泽隨口问道,面无表情,並没有表现出多有兴趣的样子。
反正以后都不一定见面了,他才懒得管你叫什么呢。
那女子却是没见到张君泽的表情,而是喜悦的自我介绍起来。
“我姓刘,名嫣,你可叫我嫣儿。”
“!!!!!”
一听这名字,张君泽顿时警惕起来。
喵了个咪的,如今这年代,姓刘可了不得,且又在这帝都洛阳里面的刘姓,更是非同凡响!
说不定,这女子还是皇亲贵胄啊!
想到此处,张君泽头冒冷汗,幸好没有为了一时的气愤,而对这女人动手。
不然恐怕要遭大难,汉室虽然衰微,却也不是他如今的一个浮萍之人,能够招惹的。
即便他武力强大,不怕被捉拿,可下半生也得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了。
“原来是刘小姐,在下这厢有礼了。”
张君泽连忙抱拳,对其庄重一礼。
“你好像有些拘谨?”
张君泽细微的表情变化,让女子很是不悦。
她看得上的是那个正义凛然,不畏强暴的伟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唯唯诺诺的张君泽。
“没有没有,岂敢岂敢。”
张君泽没有与她对视,连连摇头。
如今这世道,他羽翼未丰,暂时不想跟皇室有啥交集。
”哼!你定然是猜到我的身份了,看把你给嚇得,真让我看错了你!“
这女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性情大变,清纯的小眼神含著露水,狠狠剜了张君泽一眼,然后便拂袖而去。
”七月,我们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见此情形,七月自是惊喜万分,赶忙跟上那位叫做刘嫣儿的美人儿步伐,快步离去了。
临走前,还奚落般的丟给张君泽一个眼神。
对此,张君泽浑然不在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区区女子的厌恶,对他来说不如蚊子叮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