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闻言,赶紧出列。
“不行!”
此时,眼睁睁看著长老之位被“抢”走的冯秋桓早已怒火中烧,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站了出来。
“为何?”
当初冯秋桓跟姜南絮一同入门,是他师兄,但此人无论性格还是为人处世,都是姜南絮最为討厌的一类,尤其她追完自己又追徒弟沐漓,姜南絮对他再没半点好感。
哪怕不让沐漓做长老,姜南絮也绝不会让他做长老,否则他就是下一个张之於!
“他品性不好。”
“噗~”
沐漓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姜南絮警她一眼,继续问道:“何以见得?”
“我听说,他在江陵城內,当著江陵百姓,公然打人,而且还大肆宣扬其是无相阁弟子,岂不是败坏无相阁的名声?此种品性败坏之人,怎能入阁?”
■
此话一出,阁內窃窃私语。
秦亦只当冯秋桓在放屁,根本不慌:阁主和长老之一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他捅了捅沐漓,问道:“师父刚才笑什么?”
沐漓悄悄道:“你的品性不好,他品性还比不上你呢,他说你岂不可笑?”
秦亦一愣:“师父,你当著我的面氓毁我,这不太好吧?我品性如何不好了?”
沐漓抬头看了看天板上的空隙,说道:“你不是说师父找你没说其他事?那道空隙是怎么回事?”
因为见识过枪的威力,沐漓反覆比对,终於確认天板上的空隙来自手枪。
这说明,秦亦撒谎了。
“这个.”
沐漓鄙视的瞪他一眼:“而且上次还说什么传內不传外,我收你为徒,好说列说,你才將你的枪给我看的,结果却直接给师父演示一遍,骗子!”
“师父,师爷要看,我哪有不给的道理?”
“別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品性不好。”
秦亦无语了:怎么师父还吃上师爷的醋了?
..
“秦亦,他说的事情,可否属实?”
姜南絮有点不满秦亦和沐漓交头接耳,直接点名道。
秦亦平静道:“虽然我初到江陵,却听说风陵门少东家仗势欺人,驾车在江陵城內横衝直撞,早已发生过多次衝撞行人的事故,他却从未悔改。”
“这次依旧如此,他的车夫驾车差点撞到我,他不仅不道歉,反而想动手打人,只是技不如人,被打了而已。”
冯秋桓说道:“先別管他们有没有横衝直撞,你打人的事总归是真的,而且你还当街报出无相阁弟子的名號,影响还不恶劣?”
“呵呵—”
秦亦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
冯秋桓皱眉:“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好一个拋开事实不谈。他横衝直撞差点撞到我们並且还想动手,我们才反击的。倘若我们是普通人的话,怕是早就被他打了。”
秦亦看著他,继续道:“你不去遣责坏人,却为坏人打抱不平,你的品性大大的坏啊!”
“你—”
冯秋桓看向其余弟子,想採用舆论战:“大家觉得我们两个谁说的对?”
“......
眾弟子低下头去,若寒蝉。
风陵门少东家陶清风,打著冯秋桓是他表哥的旗號,在江陵城霸道惯了,谁人不知?
但碍於冯秋桓的身份,没人敢说,但並不代表他们愿望与其同流合污。
秦亦见状笑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大家都不是瞎子,谁会支持你?”
姜南絮暗道:他果然伶牙俐齿,吵架的事情交给他最合適,才一个回合,冯秋桓便招架不住了。
於是她出面,为此事定下基调:“秦亦所说,並无虚言。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我亲眼所见,陶清风甚至追至无相湖,意欲行凶,被我拦下。所以秦亦只是仗义出手,报我无相阁的名號,也只是为师门积攒名声而已!”
隨后看向冯秋桓:“所以你说秦亦品性不好,不让他入阁,理由並不成立。”
冯秋桓还不死心:“可他年纪太大了!无相阁收徒规矩,只收十岁以下尚未筑基的孩童!”
“但你忘了,规矩还有一条,那就是若此人天赋异稟,身怀绝技的话,即使年纪大些,也可收徒!”
沐漓站了出来。
“他?天赋异稟?身怀绝技?”
冯秋桓笑出声来:“倘若如此,他敢不敢跟我比试一场,好教大家看看,他到底身怀何等绝技!”
“不行。”
沐漓坚决摇头。
“怕了?”
“怕了。”
沐漓点头,一脸认真:“我怕他打死你。”
冯秋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