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嬪妾还有话要说,这老嬤嬤怕是不清楚这猫儿中了毒,一时半会儿还发作不了,只等那药引子诱发才显得狂暴异常,那药引子就在皇上的身上。”
榕寧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要知道谁要是將这主意打到皇上的身上,一般都死得很难看
一边的霜妃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泽面前,这一次是真的抖个不停,不是冷是害怕。
她点著榕寧鼻子高声道:“皇上,是寧贵妃陷害臣妾。”
“臣妾这些日子得皇上宠爱哪里会记恨一个丝毫不得宠的钱常在?这事儿分外说不通。”
“臣妾若是不得宠,记恨钱常在也说得过去。”
“可臣妾已经封了妃,却对付一个小小的常在,皇上,臣妾没那么无聊。”
“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一定是贵妃监守自盗,用自己的儿子做筹码,想要让臣妾死。”
“皇上,他是嫉妒臣妾啊!”
榕寧冷冷笑了出来:“难为霜妃在这么这么短的时间內,竟然给本宫罗列了这么多的罪名。”
“本宫再怎么蠢,也不会將自己的儿子作为筹码赴死,更不会將大殿下置於如此危险的境地。”
“分明是你既要陷害本宫,还要想置皇长子於死地,又將你心头不可告人的嫉妒心宣泄出来。”
“臣妾没有,皇上,臣妾当真没有!”霜妃紧紧抓住萧泽的袖子,哭得期期艾艾。
萧泽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榕寧上前一步躬身同萧泽福了福道:“皇上这些日子在望月宫住的时间久,还是请身边的太医好好检查检查皇上的隨身衣物,看看有没有什么收穫?”
霜妃猛得起身,死死盯著榕寧道:“嬪妾不知道贵妃娘娘为何如此恨嬪妾,嬪妾再怎么样也不会害皇上。”
榕寧淡淡笑道:“既如此那更好了,但是皇上的安危是首位的。”
“这些日子皇上在你的望月宫吃得好喝得好,本宫也感谢你对皇上的照顾。”
“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臣妾既然有了这证据,也必然会让皇上心知肚明,不能欺瞒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
萧泽眉眼冷成了霜,挥了挥手。
不多时汪公公带著太医院的几位太医,急匆匆赶到了萧泽面前,纷纷跪了下来。”
“你们几个帮朕检查一下朕的服饰,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王太医等人看著萧泽有些不知所措,一边的周玉躬身行了一礼,便要检查皇上的衣物。
不想一直没有说话的王皇后缓缓道:“人人都晓得周太医与寧贵妃交好,此件间事情他就不必参加了吧。”
周玉脚下的步子微微一动,隨即缓缓退后,其余的几个太医忙上前一步。
几人刚要抬起手探向萧泽的衣襟,却又觉得这样做颇有些不妥。
萧泽冷哼了一声,將袖子一甩,伸到眾人面前:“查清楚了再说。”
那几人纷纷上前拉著萧泽的袖子来回查看,却並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王太医同萧泽躬身道:“回皇上的话,皇上的衣襟除了皂角的香气之外,还有新的龙涎香的味道,其余臣等愚笨倒真的没有查出什么来。”
王皇后浅浅笑了出来,看向了贵妃道:“寧贵妃,这怎么说?”
“本宫知道你嫉妒霜妃得宠,可如此攀扯,胡乱撕咬,怕也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