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印信,顿时心头火热,冒出一个他们他们不敢相信的念头:
难道这就是姜泰留下动用他名下所有铺子田庄的信物?
“这是家主印信,也就是说,你们和姜振折腾三个月也没动不了的家產,全都在我手里。”
族长呼吸都急促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信拿著印章给那些你们动不了的铺子管事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为什么会在你那?”
“我爹娘就我一个女儿,留给我不是很正常?”
“时愿,你是姑娘家,管不了这么多家產,应该上交到族里,由族里打理才是!”
族长装都不装了,直接露出真面目,上手想抢。
姜时愿拿著后退一步,“叔公別激动,我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
“快,把印信给我!”族长伸手,“做生意是男人的事,女人头髮长见识短,哪里懂这些。”
姜时愿笑道:“所以,我想让我爹娘葬入祖坟,你们有没有办法?”
“也不是没有办法,就像你说的,只要证明他是被人害死的,官府还他公道,就不算横死了。”
“过继也可以啊,这样就不算绝户,香火继承下去,入祖坟不是理所当然?”
“时愿,你打算挑多大的孩子过继?”
……
族人对姜时愿的態度好多了,前后嘴脸,截然不同。
“这个不著急,总得证明我手里印信是真的,你们才会信我不是吗?”
姜时愿將一份盖上家主印信的文书递给族长,“族长拿去让人认一下吧。”
这份是內江城东一家米铺买卖文书。
族长深深看了眼姜时愿,他不愿意过別人的手,亲自跑了这么一趟。
先前他们怎么都动不了的米铺,有了这份文书后,轻轻鬆鬆就过到族长名下。
族长大喜过望。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振把姜宅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姜时愿自己送上门来了!
“印信是真的!”族长回去后,对等著他消息的族人兴奋说道,“姜泰竟然將所有家產都给了姜时愿!”
“他疯了吗?姜时愿嫁出去就是外人了,他寧可將家產给外人,也不给我们,真是死得活该!”
“姜泰到底有多少家產?只怕留在宅在里不过是九牛一毛,要是拿到余下家產,咱们姜氏就算是彻底翻身了。”
“六哥,定国公成了姜时愿的未婚夫,只怕是想全拿下姜家家產不可能,咱们得想办法坏了姜时愿和定国公的婚事才行。”
“对,姜时愿没了定国公这个靠山,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但这不是小事,得从长计议。”
……
“都闭嘴!你们还不明白姜时愿的意思吗?”族长厉声呵斥。
“姜时愿一定要嫁给定国公,谁要是敢坏这门婚事,別怪我不客气。
没有定国公这个靠山,姜振会放过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