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你面前那块石头左移三寸!”
秦熙照做。
“然后上楼梯的时候,不要一阶一阶的上,隔一阶一踩!”
秦熙也听从下微微的话,迈著腿,两阶两阶地上著楼梯。
二者便顺利到达三层。
三层通往四层的屏障之前摆著一张棋盘,看来这张棋盘就是进入第四层的关键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秦熙望著周围说道。
“怎么了?”
“二层和三层好像是没有守卫?”秦熙皱著眉头:“刚才你明明都被发现了,这时礼鉴司肯定会来增援守卫藏书阁,但现在为何不见一人?”
“这不是好事吗?”女贼微微俯身:“管他们怎么想的,现在这情况正方便我们行事。”
秦熙寻思你心是真大,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之前一路坦途,那第四层肯定得给自己留个大的。
至於大的是什么,秦熙还不知道。
“怎么越来越简单了?难不成是我越来越厉害了?”下微微此时的语气显然轻鬆了不少,和刚才那种缺氧快要憋死的语气完全不同:“这个简单,只要改变棋盘上棋子的位置就行了,我告诉你怎么改。”
按照卜微微的说法,秦熙一五一十地挪动著棋盘上棋子的摆放。
而隨后,屏障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消失。
“很厉害嘛。”女贼用肩膀拱了拱秦熙。
秦熙没搭茬,现在確实顺利,但对方放下心了,自己可没放下。
第四层会有什么东西?
“噠,噠,噠。”
二人缓缓往上走,隨著越来越接近第四层,或许是紧张的原因,秦熙感觉时间的流逝仿佛越来越慢。
》
“小心!”
忽地,一道光芒在秦熙眼前闪烁,他下意识地一蹲,一道如同刃口一般的光便从他的头皮切了过去。
但这时间,他也仅仅够让自己下蹲,没空管身后的那位女贼如何。
而隨著眩目之后,秦熙微微睁眼,看到了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我就知道你要来,已经等你多时了。”
那人背著手,静静地凝望著秦熙的方向,宛如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塑。
那是一位老者。
藏书阁的沉香木樑发出细碎裂响,青砖地面漫起一缕浮尘。老者灰袍下摆纹丝不动,霜雪般的长髮却无风自扬,发梢悬停的尘埃在油灯的微光中上下浮沉。
老者眼脸微抬的剎那,悬在横樑的蛛网应声而断,袖中逸出的威压令空气变得粘稠。
..捏麻麻的,我就知道!”
秦熙没有愣住,身形迅速移动,眨眼之间靠在角落之中,隨后和老人对峙。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视线似乎並没有跟著他的身形,而是一直盯著第四层的入口看。
那个位置.....
秦熙要时间就明白了,对方所说那个“等待多时”等待的根本不是自己!
而是那位女贼。
秦熙悄咪咪地挪著步子,然后眼神並不安稳地瞄著藏书阁周围的典籍,如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他准备抽出一本就用言出法隨跑路。
反正对方的目標不是自己。
:..別动。”那老者低声道。
秦熙浑整个人的关节顿时如同生了锈,只要一动就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而这样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他身体的骨骼彻底被封死住了。
儒修!而且是修为极深的儒修!
金丹?不,应该是金丹后期!
秦熙感觉对方给自己的压迫感,可以和之前在贪天教秘境中的那位护法相比。
“失礼了。”而这时,那位女贼的声音则毫不畏惧。
嗯哼?
秦熙皱眉,被发现了还是这种语气?
难不成自己被合伙骗了?
不对,如果想抓自己,在一层的时候不释放幻境,让那位金丹期抓到自己就好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才抓?
各种想法在秦熙脑內百家爭鸣,以至於秦熙有些好奇这件事了。
他决定看一会戏,实在不行再用言出法隨逃走。
“不惑主师,许久不上。”那女贼猛地揭开面罩,而在面罩落下丹,秦熙看清了对方的脸庞。
虞怀蕊。
竟然是她......不,果然是她!
其实就在刚才,秦熙就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一位能困住金丹期的幻修,声音自己还有些许熟悉.....
但光是这两个条件,秦熙並不能確认对方的身份,於是他爭择让对方来敲编钟。
虞怀蕊乃是艺人,自然精通音律。
就在对方听完自来的话语,没有犹豫地敲起编钟后,秦熙差不多就猜出来了只是他好奇,对方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贪天教圣女敢来妨是儒修的贤膜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