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岛,月色正浓。
酣畅淋漓结束后,男人掐著许时顏的腰肢,嗓音低沉:“再来一回?”
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许时顏顺手摸了下男人的腹肌,有些遗憾。
这房客的身材,她是真喜欢。
哪怕是酒后乱性,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许时顏也觉得体验不错。
只是……
她很快起身,语气慵懒:“不了,明天要赶飞机。”
“飞机?”
薄津恪掸菸灰的手微微一顿,隨后眉头微蹙:“你不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你要去哪?”
许时顏的確是琼州岛民宿的老板娘。
但,也是许家的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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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许时顏被许家丟到荒僻的琼州岛面壁思过。
好在琼州岛因为三年的开发,焕然一新。
许家对许时顏不闻不问,许时顏为了生存,也就顺理成章在这开了家民宿。
只是,许时顏和盛二少另有婚约。
如今也到了履行婚约的时间,许家因此决定了將许时顏接回家里。
听说了要回许家的消息,许时顏的心情不算好,连带著招待客人都丟给了小李,再加上今晚喝得有些多,也因此才有了这一回。
好在,男人技术不错。
她的体验勉强算是愉快。
许时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眉头轻挑,轻笑著回了句:“回去结婚。”
黑暗里,薄津恪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寡淡的眉眼里透著些危险和不悦,语气有些凉薄:“有未婚夫还睡我?把我当工具人?”
许时顏愣了下。
隨后,她笑著挑挑眉,指腹拂了拂他的下巴,整个人懒意丛生。
透著一股不可言说的嫵媚和撩拨。
“房客先生,琼州岛没好人。另外,我单身。”
琼州岛这两年虽然发展不错。
但来这里的,大多是从监狱出来的或者无家可归之人。
再者。
她和盛之俞虽是未婚夫妻。
只是比起她,盛之俞心心念念的恐怕另有其人。
想起往事,许时顏眼底的凉意一闪即逝。
收回思绪,她鬆开手,在夜色里翘著红唇:“今晚我很尽兴,房费免单。”
撂下话后,许时顏就推开门离开了,像是丝毫没把这一晚放在眼里。
事实上,也確实如此。
男欢女爱这种事,对琼州岛的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在这里,活著优於一切。
想到这三年的一幕幕,许时顏垂了垂眸,眼底的讽意一闪即逝。
也好。
清姨去世前,她答应过帮助清姨完成遗愿。
既然许家要她回去,那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许时顏离开得乾脆,月色將她的身形拉长。
薄津恪半眯著眼,一双桃眼漾著几分玩味和散漫,在月色里极致危险。
他今晚失態了。
虽然有药效的问题,但他的意识依旧清醒。
这一晚,他颇有些食髓知味。
然而,他甚至连女人的脸都没看清。
他正想著,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电话里很快传来青年的声音:“哥,听说你去琼州岛了?”
“嗯,来找个人。”
薄津恪隨口应了声:“怎么?”
电话另一头,青年似乎倒吸了口凉气,无奈道:“琼州岛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人都穷凶极恶的,你要找的人怎么可能在那?薄老爷子催你呢,你还是快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