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头。
秦淮砚心情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往大门看。
薄津恪和许时顏迟迟不进来,秦淮砚疑心薄津恪是不是当场把人给做了。
再怎么说,许时顏也救过他的命。
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帮许时顏一把才对,好死不如赖活著。
秦淮砚鼓起勇气,然而,刚准备要出去,就看见薄津恪进来了,身后还跟著许时顏。
还好还好,四肢健全,也没受伤!
“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许时顏蹙眉,上下打量秦淮砚。
秦淮砚笑著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为你高兴。”
秦淮砚还是有点不放心,压低声音问许时顏。
“薄津恪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
想到刚才的场景,许时顏目光闪躲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许时顏犹豫的模样,秦淮砚顿时紧张起来,试探性地问。
“他对你做什么了?殴打,灌毒药,还是打算把你扔海里餵鱼?”
“我……”
许时顏蹙了蹙眉,刚要解释,话锋又一转。
“薄津恪经常这么对待女人?”
秦淮砚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急切。
“他眼里没有男人女人,只有敌人和叛徒,你倒是快说说他对你做了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你一条命,就当是我回报给你的救命之恩了!”
许时顏眨了眨眼睛。
“他没对我做什么……再说,薄津恪有那么可怕吗?”
秦淮砚好歹也算是薄津恪的好友,怎么现在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像薄津恪是什么了不得的怪物?
“岂止是可怕……”
“时间到了,该走了。”
秦淮砚刚要继续说点什么,薄津恪整理了桌上的资料,朝他看了一眼,往別墅外走去。
秦淮砚討好地笑了笑。
“马上,马上!”
隨后目光又看向许时顏,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
“你就在这里好好待著,什么都不用担心。这是我的电话,你一定要记住,我保证,有我在,你这条命一定保得住!”
“有必要吗?”
许时顏面露嫌弃。
就算薄津恪反悔了,想要她的命。
以秦淮砚的能力,似乎也保不住她吧?
“我说让你收下就收下!”
秦淮砚把名片硬塞进许时顏的手里。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想办法!”
秦淮砚目光坚定,一副慷慨大义的模样。
许时顏抿了抿唇,没忍心打断秦淮砚沉浸在自己的热血想像里的模样。
秦淮砚追上薄津恪的脚步,和他一起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