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內肯定不可能从这些守卫嘴里把具体位置撬出信息来,许时顏直接把那人胸口的对讲机和id卡掰下来,朝著里面走去,一旁的鳞影乾脆利落地一个手刀往守卫后脑勺劈下去,把人弄晕以后拖到了角落里。
监狱戒备森严,每隔一个小时,各个岗位就要报號,有声音和瞳孔的辨识系统,他们的时间並不多。
许时顏看著手錶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以最快的速度用id卡开了大门。
走廊通道的门上有一个透明的方形透明口,里面来来往往巡逻的都是穿著统一制服的狱卒。
从这道门开始,他们只能通过更直接的办法进入了。
几个鳞影上前,將黑色的炸弹安在门上,许时顏和通讯器那头的秦淮砚確认好时间,隨后,两人同时摁下了按钮。
“砰”地一声巨响,几乎是同一时间,东西南北四个通道同时发生爆炸。
凌晨两点,一些精神萎靡,打著瞌睡的监守瞬间被爆炸声惊醒,魂飞魄散。
正坐在办公室的监狱长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鲤鱼打挺般从椅子上跳起来,紧接著,一旁的电突然话响起。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要死了?!”
电话那头一片嘈杂,脚步声和咳嗽声混杂在一起。
“监狱长……咳咳……有,有恐怖分子强行闯进来了!”
毫无防备的监狱长瞬间懵了,痛骂。
“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外面带枪的守卫呢,还有你们呢,都特么吃乾饭的?!”
“我……我们……滋……”
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
监狱长心臟“砰砰”直跳,听著楼下嘈杂的动静,感觉自己脚下踩著的地砖也在摇摇欲坠,赶紧拿出手机,想要通知调查总局。
可手机刚解锁,却是一片屏,像是有什么干扰磁场影响了手机。
监狱长低骂了一声,只能先把自己办公室的门反锁紧了。
反正距离下个报时点还有四十五分钟,监狱內部路况复杂,他倒要看看这群找死的能不能活走出去!
具有神经性刺激的气体在炸弹压缩爆炸下,几乎瞬间就溢满了整个通道,没有戴防毒面具的监守不停地咳嗽,渐渐全倒了下去,偶尔有几个身体素质比较强的,也没了反抗的能力。
许时顏的脚步一刻没停,让所有鳞影分散,抓紧时间寻找薄津恪的踪跡。
很快,她发现,监狱內部的建筑比她预想得要复杂得多,环形扣著环形,如同迷宫。
许时顏看著腕錶上的时间,穿过无数条迴廊和牢房也没有看见薄津恪的踪跡。
眼看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要过去,许时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小姑娘?……”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许时顏脚步一顿,扭头朝著旁边的牢房看去。
一个身体瘦削的老妇人正笑著看著她,身上穿著快要破成条的囚服,笑容诡异,脸上的肉向下耷拉著,像是被煮得快融化的窝瓜,两颗黑牙露在外面,头髮只有稀疏的几根白毛。
许时顏没空閒聊,只看了一眼,就往前而去,然而老人下一句话却让她顿住了脚步。
“看你的样子,是在找心上人吧?”
许时顏动作一顿,转身看向老人,眯眸,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