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忘恩负义的墙头草!”
盛之俞脸上肌肉扭曲,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难道你们真的以为盛京是他们两个人的天下了吗,別做梦了!调查局是什么地方,那是总统府检察院敏的地盘,只有张怀黎能和上层通话,你是人是鬼都在他一念之间,难道你们也想被列入恐怖分子的名单?!”
“之俞,你这话就严重了。”
几个人丝毫没把盛之俞的劝告放在心上。
“就算要定性为恐怖分子,那也要有证据才行,谁知道那群救走许时顏的黑衣人是谁,有谁能证明,这是许时顏一个人的事情,和薄先生又没关係!”
“盛之俞,说话要讲良心,不是我们不支持你,是你的能力撑不起整个盛家,我们总得为盛家著想吧?”
许时顏在心里冷笑。
这些和盛家沾亲带故的亲戚,靠著盛家大捞特捞早就习惯了,他们才不会在乎盛家的未来怎么样,反正只要对他们有利益,谁坐上执行总裁的位置都无所谓。
什么血统,什么地位,反正火烧眉毛的时候,他们大不了將资產转移到海外,逃之夭夭。
盛京的状况如何,跟他们毫无关係,根本不怕张怀黎会安什么帽子上来。
薄津恪已经看够了狗咬狗的戏码。
“盛氏和我没有半分关係,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別人来评判。”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著极强的压迫感,令人心中生惧怕。
许时顏的耐性也告罄,直接说道:“我们今天来,只想带走盛爷爷,你们是自己把盛爷爷交出来,还是让我的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找,万一找出来一些什么別的东西,我可就没什么办法了。”
许时顏勾唇,慢条斯理地说著,露出一个阴测测的毫无温度的笑容,抱著胳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没一下地在手肘上敲击。
十几个盛家亲眷敢怒不敢言,只好带著两人上了楼。
一进房间,许时顏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盛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精神身体瘦了一圈,胸口上下微微起伏呼吸著,看见许时顏和薄津恪,眼角的皱纹深了深,浮现一丝淡淡地笑意。
“都来了?”
薄津恪垂眸,锐利的目光落在盛之俞的身上。
盛之俞心头一紧,绷著脸解释:“你这么看著我干什么,爷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几个月又急速恶化,什么补品都不管用,我已经用尽全力照顾了,你又做了什么,难道你还想指责我?!”
“出去。”
薄津恪言简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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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俞不服气,但在薄津恪的逼视下,也只能照做,扭头走出了房间门。
“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时顏轻声问著,眼里带著担忧。
盛老爷子只是摇了摇头,状態憔悴,精神不振,眼神却饶有趣味,带著对许时顏的欣赏,问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这段期间,外面好像很热闹,我看新闻,说张怀黎在恐怖分子袭击调查局的时候,把外面的民眾丟下,自己坐著私人飞机逃跑,要不是海商证卷的人自发派人维持局面,还会有更多的民眾受伤?”
许时顏看了薄津恪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