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哥哥,我......我不懂!”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置林剑之於死地?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林剑之他......他在思过崖待了十日,本就是將死之人,修为也倒退至链气境,他对你没有威胁!都是同门师兄弟,何至於......”
砰!!
赵语嫣话音未落,就被面前怒不可遏的陈晓猛地推了一把,连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嫣......嫣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非......非是我一定要置林剑之於死地,实在是他林剑之残杀同门,罪无可恕!”
反应过来的陈晓满脸后悔,连忙上前搀扶,却被赵语嫣躲开了,只得强行辩解:
“而且你也看出来了,想他死得不止我一个!”
赵语嫣转过头去,语气有些生硬,不知为何,她现在很不想看到陈晓:
“晓哥哥,你......你今日来有何事?”
“......”
陈晓一愣,这说得是什么话?
他这个未婚夫,没事就不能来嫣红楼了吗?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问自己来有何事,其实就是在下逐客令。
陈晓眼神微凛,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但还是挤出一张笑脸,温柔开口:
“嫣儿,我知你这几日没休息好,心情不好,所以来看看你。”
“然后......然后顺带问一问你,拜师礼准备的如何了?”
拜师礼?
赵语嫣一愣,隨即没多想,脱口便道:
“我没准备什么拜师礼,论修为、天赋,我不如大师兄、二师姐。”
“论灵石、丹药,我也不及宋师妹,索性便不爭了。”
此话一出,面前的陈晓瞬间露出笑脸,喜出望外:
“既如此,嫣儿不如將你的灵石、法宝和丹药都交给我,由我一同献给剑王前辈!”
“......”
赵语嫣一愣,满脸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陈晓。
若是以往,恋爱脑的她不会想太多,照给便是。
毕竟这些年,她也没少“借”灵石和丹药给陈晓,只不过对方从未归还过而已。
只是如今,她突然觉得心里头有些不舒服,觉得陈晓自私得很。
“嫣儿,怎么了???”
看著赵语嫣不说话,也没有將储物戒指交出来,陈晓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但还是耐著性子强行解释道:
“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灵石和丹药,再说了你不是不打算拜剑王为师吗?咱们不日即將完婚,早就不分彼此了!”
“眾多亲传弟子中,只有我入门最晚,修为最低,我这......我这也是为了配得上你,好不让其他弟子说閒话。”
“嫣儿,你若是捨不得,便当我今日没来,就当我什么都......”
唰!
陈晓话音未落,赵语嫣便已褪下指尖储物戒指,递了过去。
“还是嫣儿对我最好!”
一把接过赵语嫣递上来的储物戒指,陈晓又开始了画大饼:
“嫣儿放心,等我成为剑王弟子,定会將剑王所授,偷偷交予你!”
说罢,在赵语嫣满脸不可思议中,陈晓又盯上了其戴在手腕处的羊脂白玉鐲。
“师妹,要不將你那羊脂白玉鐲也一併.......”
赵语嫣闻言一愣,满脸不可思议的看著陈晓:
“晓哥哥,这羊脂白玉鐲可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將赵语嫣的储物戒指揣进口袋后,陈晓轻哼一声,摆摆手,安慰起来。
“嫣儿你放心,剑王是何等人物?他又怎会真的向我等索要拜师礼?”
“我早就猜到剑王前辈的用意,他刚当上灵剑宗的大长老,收徒一事拒绝谁都不好,便想出“拜师礼”这个由头,为得就是检验一下我等对他的心意。”
“我敢保证,明日这些拜师礼如数奉还不说,拜师成功还会给我等见面礼。”
“......”
赵语嫣不知怎的,心生烦闷。
可在陈晓的再三保证和催促声中,还是不情愿的取下羊脂白玉鐲,递了上去。
“嫣儿,你早些休息,明日就等著看我拜师剑王!”
目的达到,陈晓也有些难为情。
轻飘飘留下一句话后,便找了个由头,扭头就走。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陈晓从未有过的意气风发,他甚至已经能够预料到,拜师剑王成功后,在眾弟子中脱颖而出,冠绝天下。
自己平日所积攒的灵石和宝贝,再加上赵语嫣的那份。
试问眾多亲传弟子中,还有谁能跟他陈晓爭?
还有谁?!
......
陈晓离开后,赵语嫣看著空荡荡的手腕,还有无名指空留下来的戒痕,突然有些伤感。
灵石、丹药陈晓拿去再多,她赵语嫣也无所谓。
可那羊脂白玉鐲是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在窗户前呆坐至夜深,披上黑袍,推门而出。
一路御剑飞至草木堂,叩响房门。
“吱呀~”
门应声而开,赵语嫣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一头衝进林剑之的怀里,脱口道:
“什么都別问,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