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著。周宴礼,別说现在离婚了,就算你还是我老公,你也管——不——著。”
离婚后她觉得自己才像是重生了。
想干什么干什么,简直不要太舒心。
“我送你去。”
周宴礼捏住她的手臂,林殊甩开他。
“不用,我有人接,用不著你。”
周宴礼忍著气,门口门铃声响个不停。佣人开门,韩陆带著一群队友挤了进来,吵吵闹闹的。
“又是你们,你们来干什么?”
成天跟著林殊,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前夫哥,你也在啊。带我们老大去胎教呢。”
周宴礼额头隱隱有火。
胎教?
他们——
不三不四。
“林殊——”
周宴礼想阻止,林殊走了过去:“时间不早了,快开始了,走吧。”
他刚想过去拉林殊,韩陆拦在了他面前。
“不好意思,周总,现在殊殊不是周太太,你无权过问她去哪里。”
周宴礼喉间发梗。
在眾人的簇拥下,林殊眾星捧月般出去了。
直到她走远了,周宴礼还站在原地发愣。
佣人在旁边看著周宴礼:“周先生,林小姐她走了,告诉我们说今天中午不回家吃饭,你,不用做了。”
周宴礼拳头捏紧了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让情绪缓了下去。
佣人跟著追著小声道:“那个,先生,林小姐吩咐,她不在,您就不能待。她说她跟先生您离婚的时候財產都分清楚了,怕你从这里拿东西,到时候扯不清。”
周宴礼牙齿在嘴里咬紧了,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佣人扶住了门。
“林小姐说关门不能太用力,这门,贵——”
周宴礼当著没听见,加快了步子进电梯。
他赶到楼下时,刚好看见一溜的跑车从眼皮子底下呼啸著开了过去。
最前面那辆的副驾上坐著林殊。
周宴礼追到后头只看到车屁股的轻烟尾气,他心里闷得厉害。
林殊怀著孕,跟著一群男人到处野,算怎么回事。
她快三十岁了,叛逆期了?
周宴礼沉著脸去车库拿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给我用天眼查几辆车牌號的行踪,我要知道他们的车到底开去哪里了。”
他打著方向盘,商务车跑不过跑车,那几辆车出去就没影了,他哪里还追得上。
过了十多分钟,电话从蓝牙里传进了耳朵里。
“周总,那些跑车去了拉力赛场,今天在京市有一场国际比赛。”
周宴礼眉头微蹙了下,拉力赛?
一个孕妇不在家听音乐做胎教,跑去赛车场?
那种吵得要命的环境,不是去做胎教的,是嚇胎盘的吧。
他的脸瞬间变得黑沉沉的,油门踩到了底。
他要知道,她到底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