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赵红旗,还是雷松,亦或者是其他人。
想要让丁二狗夹著尾巴做人,做梦!
丁二狗重活一世,太清楚什么叫做权利了。
权利不是掌握在为官者手中,而是掌握在有权的人手中。
只要你足够有钱,足够厉害,你甚至可以跳脱一个国家的法律。
在米国,永远是资本掌控一切。
“丁二狗,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丁二狗冷笑一声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赵局长。”
“你不惜栽赃陷害,也要针对我,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丁二狗又把问题拋了回去。
赵红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废话,我再问你一遍,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你是不是就不走?”
丁二狗毫不犹豫地说,“没错!”
赵红旗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名警员急匆匆来报。
那警员在赵红旗耳边低语了几句,赵红旗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
很显然,又有人给他施压了。
这次的事情,必须儘快解决,上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了。
赵红旗深吸一口气,又重新走了回去。
他笑著,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丁二狗,你的三个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赵红旗不得不放低自己的姿態。
没办法,父亲那边也打来电话,让他先息事寧人。
一个小小的商人,想要收拾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但江北的发展,关乎到很多东西。
而江北的发展,又离不开丁二狗的赌博。
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关係,错综复杂,不是赵红旗想任性就可以任性的。
所以,赵红旗忍下了这口气。
但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他全都给丁二狗记著。
“早这样不就好了?”丁二狗投去一个冷笑的眼神。
他早就说过,赵红旗早点向他道歉,他早点离开。
是赵红旗拉不下自己的面子,非要把事情搞成现在的样子。
可这句话,无疑是在打赵红旗的脸,而且是“啪啪”打脸那种。
赵红旗想反驳,可现在的处境又不允许。
只能咬牙忍著。
本来是来江北镀金的,没想到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还真就记住了。
要是不把丁二狗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他赵红旗绝不离开江北。
丁二狗从警局出来,孙学飞立马带领所有属下迎了上去。
足足一百多號人,全都在这里!
孙学飞的办事能力,真是毋庸置疑。
孙学飞为丁二狗点燃一根烟,亲自送进丁二狗嘴里。
“老板,您没事吧?”
丁二狗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们!”
“让赵传英通知所有人,明天准时上班!”
孙学飞纳闷,“可是咱们厂的封条还没去掉。”
“明天,自有人会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