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舒服？”顾渊更加不明白了。

“就是，就是……哎呀，雅言也说不出口了，总之没有不舒服就是了。”

蓝雅言顿了顿足，接著就忽然挣脱顾渊的怀抱，然后羞红著脸跑回屋里去了。

顾渊则依旧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始终不明白蓝雅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

硬要说的话，好像苏蓝就曾出现过差不多的情形，不过那是因为龙凤玉配相互吸引造成的。

但也从来没有像蓝雅言这样，叫得很奇怪，也不会忽然像是痴傻了一样大叫，也不会抖动身子，也不会突然变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顾渊得出一个自认为正確的结论，那就是两种现象，並不是一码事！

当然这也不怪顾渊在有些方面太天真。

还別说，他长这么大以来，真就从来没在网上看过“学习资料”，后来直到成年以后，才刚懵懵懂懂地有了第一段他自认为的恋情。

而他对於感情方面又特別的纯粹专一，自然就更加不可能去研究那些“杂学”了。

就算偶尔跟朋友胡侃几句，那也只是在一起嘴上胡吹罢了。

所以……

蓝雅言在顾渊的悉心调教下，很快就进阶成了大师初期。

这天，顾渊例行把蓝雅言叫到面前，交代了几句后便开始了今天的教学。

蓝雅言脸上莫名的红了一下，接著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但让蓝雅言有些不解的是，这次等了半天，顾渊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一直站在她面前，一副纠结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蓝雅言忍不住问道。

“这……”顾渊迟疑了片刻，说道：“如果想要效果最好的话，我可能还要像上次那样抱著你。”

“这样啊，那就抱唄。”蓝雅言笑了笑，然后就十分配合地转过身背对顾渊。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顾渊嘆了口气，然后一脸纠结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別像上次一样揪我头髮？”

蓝雅言听后先是一愣，但很快的，整张脸便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於是忍不住顿足娇嗔到：“顾先生你……你是要羞死我吗？”

“什么羞不羞的？我跟你说正经的，要知道以你现在的力气，就算是我，被你那样揪著头髮，也是会非常疼的。”顾渊一本正经的说道。

“顾先生你……”

蓝雅言羞急，但见顾渊目光纯粹，不像是故意让她难堪，於是便只好红著脸答应道：“好了顾先生，雅言知道了，这次不揪头髮。”

听完她的保证，顾渊这才放下心来，並慢慢欺身上前，將她再次拥入怀中。

如同上次一样，一边握起她的手腕传授招式，一边用手在她小腹上灌输灵气。

效果当然也跟上次如出一辙。

只不过不同的是，也许是因为这次时间更加持久的关係，所以蓝雅言也明显比上次来得还要激烈。

但她也確实遵守了承诺，没有去揪顾渊的头髮。

“你怎么能这样！”

传授完武技之后，顾渊一边摸著脖颈后面的血跡，一边满是不悦地训斥道。

確实，她很听话，没再揪头髮。

但顾渊的后脖颈却彻底遭了殃！

直接被挠出了道道血痕！

最可气的是，即便顾渊大声制止，她却依旧像是痴傻了一般，不管不顾地抓挠著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