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苏烈还没有去找鲁清源告知结果,鲁清源便先一步找了过来。
“苏將军,昨日可曾休息好了?”
基於昨日的判断,鲁清源此时面对苏烈,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陪著小心了,说话见隨意的许多。
对於鲁清源前恭后倨的模样,苏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现在並不想计较。
“还行,鲁兄这么一大早过来,所为何事?”
鲁清源脸色一变,面带沉痛道:“自然是为了令郎报仇一事了,不瞒苏將军,我对令郎也是一见如故,在寧州城这几日,將他看作子侄一般,他的死,我也是痛在心里,恨不能立刻杀了柳欣妍,替他报仇!”
“只恨我自己实力低微,奈何不得那贱人!”
说著,鲁清源突然一扫之前的褪色道:“现在好了,苏將军你来了,必要让那贱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將军,苏兄,你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顏秀宗,为我那林然侄儿討回一个公道吧!”
看著一脸期待的鲁清源,苏烈眼角直抽。
如果不是昨日將眼前之人打探了个清清楚楚,他怕是真以为这傢伙对自家儿子待如亲子!
该说不说,鲁清源这演技,还是不错的。
苏烈这时候自然不会戳穿他,当即沉声道:“难得鲁兄有这番心意,苏某感激不尽,我们现在就去顏秀宗,討要一个说法!”
鲁清源闻言,面色一喜:“走走走,现在就走!”
说著,便直接点齐了寧州城卫,跟在苏烈身后,浩浩荡荡的朝著顏秀宗杀去。
沿途好些修士看到这个阵仗之后,纷纷好奇,不知道这位寧州城守,又要干什么。
但很快,便有知情人,將柳欣妍杀了皇朝驃骑大將军苏烈之子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这阵仗,这是奔著要屠门灭宗去的呀!”
“这苏烈我知道,乃是皇朝新封的驃骑大將军,更是帝境后期的大修士,修为通天,战力惊人,这一次,咱们这位女帝可是踢到铁板了!”
“非也非也,怎么说这里也是寧州,他苏烈就是再强,也不能拿顏秀宗怎么样,只要柳欣妍躲在宗门內不出,靠著宗门护山大阵,有何惧哉!”
“愚不可及,她能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不成?”
“哼,说我愚不可及,我看你才是蠢得要死,都说了这里是寧州,是柳欣妍的主场,他苏烈一个外来户,凭什么堵得住柳欣妍!”
“你眼瞎么,没看到寧州城守都站在苏烈这一边了么,那近千城卫军都是摆设么?”
“呵呵,就这些废物?你让他们欺男霸女恐怕一个顶俩,让他们真刀实枪地干一仗?不是我看不起他们,顏秀宗的那群女弟子,能给他们屎打出来!”
“笑话,这可是城卫军!”
“兄弟,你不怎么在寧州城久居吧?”
“此话怎讲?”
“呵呵,走走,且看著你就明白了!”
这样的对话,在寧州城內外有很多。
渐渐地,消息越传越广,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
许多修士,都抱著看热闹的心思,提前赶到了顏秀宗外,等著看一场好戏……
“宗主,大事不好了宗主!”
正在和柳欣妍论道的白灵淼,皱眉看向慌慌张张跑进来的一名女弟子:“慌什么,天塌下来有你们柳师叔顶著!”
柳欣妍有些无语地看著自家师姐道:“师姐,你这么说话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