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黄金整整了两天时间才清点搬运结束,初步统计,黄金储量超过了一百五十三吨。两千年官方的黄金储备也就三四百吨的样子,而许墨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內两次出手,就给官方整到了超两百吨的黄金储量。
第三天,金陵大学考古专家黄世军带著一支团队到了,在临时营地和许墨见上面。
“黄教授,好久不见。”
许墨热情的招呼著他。
“哈哈,去年见过一次后再也没见过。不过我可是一直在关注你的动静,好小子,要么不动手一动手那就是石破天惊,你乾的可都是大事。这次方腊宝藏出世,我希望能够在这里有大收穫。”
许墨看看他带过来的团队,共有五个人,应该都是他带出来的学生。
“黄教授,辉照山上的方腊宝藏考古暂时先放一边,我这边还有个考古项目,是战国时期的被盗古墓,而且我怀疑那边有一个贵族古墓群,您是否感兴趣的?”
帐篷里的人立刻都交头接耳起来,连黄世军都有点意外,他想了下说道:“那个被盗的古墓是怎么回事?”
许墨从隨身的包里掏出两个小方盒,一一打开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黄世军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他双手碰过方盒仔细的看看:“这是玉管,从造型上来说和春秋战国时候的一样,而且看其沁色也是很久了。”
“这个是龙形玉佩,一看就是战国时期的风格。许墨,这两样你是从哪里淘到的?”
“杭城鬼市。”许墨笑笑,“白天杭城郊区半山镇发生了古墓被盗事件,晚上就在二百大鬼市上出现了这两件战国玉器,当时它们身上还残留著清晰的土腥味。”
黄世军神色凝重起来,沉声说道:“在春秋战国时候,拥有玉器陪葬的那肯定都是贵族,而根据身份阶层的不同,陪葬品也是有严格规定的。鬼市上既然一次性出现两件战国古墓玉器,那对方手中很可能会有更多的古墓陪葬品。许墨,
你报警没有?”
“我当时淘到这两件战国玉器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暗中跟踪上去了,杭城警方已经將那批胆大没走的盗墓贼全部抓获,这两天警方又去其他地方进行对剩余团伙的抓捕任务。”
“方腊宝藏考古说到底就是一个寻宝的过程,专业性不需要那么的强,只要工作认真细心就行。不过半山镇那边一旦確定是有个战国贵族古墓群的话,那大规模的考古工作肯定能吸引全国上下的注意力,其影响力绝对比方腊宝藏要强。”
黄世军很心动,但想了下又说道:“这里是杭城,如果发现了战国贵族古墓群后也应该是由浙省的考古研究所接手考古工作的,我们肯定不能介入,否则的话就是在打脸本地文管局和各单位考古工作者。许墨,此事还是要谨慎点才行。”
“您说的是,我回头跟他们先沟通下。”
黄世军还是很满意许墨的態度,他哈哈一笑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山?
”
“再稍等下,京城大学文博考古学院的吴教授团队大概还需要一刻钟时间才能赶到,等大家都齐了一起山上。因为徒步走过去要费很长时间,对大家的体力也是个考验,所以会乘坐直升机直接飞上去,从新开凿出来的洞口进入溶洞。”
“行,这样我们更省事省时间。”
这时站在黄教授身上的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举手示意下。
许墨朝她看去,就听她问道:“许先生,辉照山半山腰那边的古石窟群目前能进入看一看吗?”
“当然可以,等找个时间,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吴教授才五十出头,瘦高身材,戴著厚厚的眼镜,跟著他一起过来的七个人中有一个人是讲师,两个博土,四个研究生。
“吴教授,欢迎欢迎,接下来一段时间就要辛苦大家了。”
吴庆雄推推鼻樑上的眼镜笑道:“许墨同学,你可不知道,为了爭取来这边的机会,我们考古学院上下都经歷过一次激烈的竞爭,幸好我最终胜了,不然哪里有我带队的机会。”
许墨说辛苦他们了,他却说这次能来这边很不容易,他们是心甘情愿过来参与考古发掘工作的,再苦再累也愿意。
“吴教授,这位黄教授想必您也认识。”
吴庆雄忙上前和黄世军握握手,看样来是老熟人了。
徐斌从外面走进来,靠近许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让他进来。”
很快钱正荣跟著徐斌走进帐篷,许墨见他身上衣服有点脏,看起来很努力工作一样。
但是许墨只看了眼就皱起眉头问道:“你想回城一趟?”
钱正荣看看满帐篷里的人,有点心慌的回道:“我想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让人开车送你回杭城。”
钱正荣忙摆手道:“不用了老板,我自己叫个车回城就行。”
“嗯,你这几天也的確辛苦,是该回酒店好好休息下。”许墨声音低沉了少许,“不过你人可以回去,怀里藏的那件文物留下。”
周长平听到此话,一挥手,顿时有五个人围住他。
“老板,您是什么意思?”
钱正荣的脸色比踩到狗屎还要难看,而且眼神慌乱起来。
许墨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拿出来,死罪可免。”
钱正荣浑身恶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颤抖著手伸入怀里,然后掏出一块玉佩放到许墨掌心里。
啪的一声,许墨左手一巴掌抽在他另外半边脸上。
钱正荣吃不住疼痛,被嚇得一直退到帐篷边上,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哪怕是眼泪直流,也不敢用手去擦一下。这一幕让帐篷里的人都惊呆了,黄世军和吴庆雄也有点发懵,他们没想到许墨这个年轻人下手如此狠,而且还很果断。
“徐斌,送他回酒店,然后定机票送他回京城去。”
“是,老板。”
徐斌杀气腾腾的上前抓住他的肩头將他拖了出去。
“许墨同学,他是?”
吴庆雄眼皮跳几下试探著问道。
“別提他了,差点將家族都给祸害掉,一身臭毛病,不跟他动真格的,他自已迟早要下地狱不得超生。”
许墨嘆口气,將手中的那枚玉佩放到桌子上:“黄教授,吴教授,你们看看这枚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