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瑟的,掛了。”
秦梅掛掉电话,许墨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还哼起了一段小调。
十月时间一晃而过,在进入十一月的时候,一场西伯利亚的寒流扫过北方,
气温迅速下降,家里的暖气也开启,顿时抵消了外面寒冷的空气。
一大早醒来,外面已经银装素裹,白雪茫茫,鹅毛大的雪飘落人间。许墨穿著一件毛线衣,站在阳台窗户前看著外面的世界,天地茫茫,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许墨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蔡靖带著好多人站在外面等待著。
“忘记通知你了。”
“老板,没事,子鼠博物馆距离这里不远,我们在车轮上也装上了防滑装置,可以正常的搬运古董文物。那边的地下保险库都已经正式启用,空间也大,
足够我们使用。等到其他博物馆也建成,那藏宝库的会更多。”
“那行,大家都小心点。”
从法兰西国运回来的宝藏,野人谷宝藏,张献忠宝藏和方腊宝藏都运进藏宝库里,目前空间来说还是足够用的。
十二生肖之子鼠博物馆再过十天就准备布置摆场,预计元旦要正式开馆,对外开放,算算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刚吃过热腾腾的早饭,锅碗还没洗乾净,陈明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陈,有事?”
“是钱老和范老有事,半小时后车子在你小区门口接你。”
“老陈,今天外面下大雪,上山太危险了,能不能换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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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陈明估计挺无语的,这又不是请客吃饭,这次不请,下次补上。
“要不让老大亲自给你去个电话?”
就不麻烦秦振明了,许墨连忙说道:“我上山。”
山下路面积雪,但是山上却没有,因为每一段路都已经安排人在清理积雪,
还不时的撒上粗盐防止大雪堆积硬化。
许墨穿著羽绒服走进钱家大院,院子里面的积雪清扫的乾乾净净,山上的风比山下的风更小,但寒意更浓。
有人已经在门口等待著。
“许先生,里边请。”
保姆引导著许墨走进客厅,里面暖气全开,外面寒意滚滚,里面热浪拂面。
“钱老好,范老好。”
“这边坐。”
钱老放下內部刊物,摘下鼻樑上的老镜,指指客厅里对面的一张休閒沙发。
“我们年纪大了,怕冷。你年轻活力足,要是觉得屋內太热,可以脱掉羽绒服。”
许墨刚脱掉羽绒服,保姆就端来一杯驱寒的生薑茶。
“许小子,今天让你来,是有两件事情,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许墨喝了一口生薑茶后轻轻放下杯子,然后笑道:“我自然想听到好事情?
钱老哈哈一笑说道:“方腊宝藏的出现,你是最大的功臣,有功则赏,除了给你一个特等功外,还给你提拔了,肩章上再多一颗星星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许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还嫌少?
范老没好气的说道。
“范老,我没別的意思,主要是感觉自己爬的速度较快,別人会引起误会。”
“你这傢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有些动作做的可不小啊。”钱老看他一眼,
冷著脸说道,“好事已经说了,接下来可是坏事。”
许墨立刻严肃起来,接下来钱老的一句话让他不禁从沙发上站起来。
“许小子,你是不是在暗中调查流家的信息?”
难怪钱老语气那么凝重,原来是认为自己在打流家人的主意。
“没有啊,这话从何说起过。”
这事许墨怎么可不敢承认,开什么玩笑,在流家老人生活的地方四周是隱藏著很多暗保,自己调查他家的信息这不是送上人头的愚蠢事情吗?”
钱老从报纸下方抽出两张照片递给他:“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许墨接过照片一看,立刻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男人,他看著一个方向,那有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一座庭院门口。
那是许墨安排出去盯梢的人,没想到在流家大院门前被人从后方拍了照片还未发觉。
“那个人可是被查了底朝天,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钱老和范老都看向他,想要知道一个確切的答案。
许墨將照片放回茶几上,不慌不忙的笑道:“原来这个地方就是流府啊,我还以为是姓周的呢。”
点点头照片上的那个中年男人,许墨继续说道:“我是安排人去跟踪这个人的,可没去调查什么流家的信息。”
钱老看看照片,狐疑的问道:“调查他做什么?”
许墨笑笑道:“这个人姓周,有个离婚了的前妻和闺女。他在一年前化名周三平,潜伏在魔都,和静安寺古玩城一家古董店的老板结交,其实是在做局要给他挖坑,而挖坑的东西是一幅明朝四大才子之一唐寅的画【百鸟朝凤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