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们少爷的事情你们还是別插的好,他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周长平他们的確的確不起,但只要许墨一声令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衝上去暴揍他们一顿。
许墨起身逼近,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一眼,冷冷的说道:“是流家的人派你们过来保护他的,还是这傢伙自己出钱雇你们当保鏢的?”
“你认识流家?”
两个保鏢明显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的猛人竟然认识流家,看他这架势,可能来头也不小。
流浅寅的额头已经出血,他本来是真很恼火,心里有搞死人的念头。可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对方就一口道出了他的来歷。
他苦苦恳求,家里好不容易才取消对他的禁足令,今天一出来就想先好好的享受下,都在这个角旮旯店里和女人碰面了,没想到都能碰到认识他的人。
“你是谁?”
流浅寅捂著脑袋看向许墨,脸色明显一愣,显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
“滚。”
许墨重哼一声,眼神中儘是鄙视。
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和流家是不是命相不合,怎么总是碰到他们家的人做的破事。
“你。。你。。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流浅寅话音刚落,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將他凌空踢飞,撞到身后的圆桌上,上面的锅碗全部遭殃,汤汁都洒到他身上。
那个女子嚇得早就缩到一边,傻傻的看著这一幕,那个在她眼中不可一世,无法无天,强大的让她起不了任何反抗之心的大人物,此时是那么的狼狈不堪。
“流少。”
两个保鏢连忙上前扶起他,其中一个人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横在双方之间,死死的盯著许墨。
周长平一挥手,身后的保鏢纷纷抽出伸缩钢棍逼上来,形成包围圈,只等老板下令,他们立刻就能將这个持匕首的傢伙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怎么办,一动手他们三个绝对没有好下场,伤筋动骨那都是最轻的伤势。
“让他们滚蛋。”
许墨摆摆手,坐回圆桌旁,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起来。
两个保鏢见让出一条通道,连忙一左一右扶著流浅寅准备离去。
“就这么走了,不赔偿店主的损失?“
许墨冷声说道。
其中一个保鏢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不敢停留匆匆离去。
老板娘这才出来开始打扫满地狼藉,还好声安慰下那个嚇得面色苍白的女子。
“板娘,刚才不好意思了。平,的时候给板多留五百块钱。”
“是老板。”
“不用,不用,刚才那个人给了两千多呢,我就损失了几个盘子而已,不值几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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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看的出来这些人来头不小,也不想惹事上身,所以就婉拒了赔偿。
许墨只是笑笑,等到羊肉大锅端上来,店里才安静下来。
“老板,明天您有什么安排,我来接您。“
“不用,等会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你也休息两天,眼看著到了年底,你还要安排自己结婚大事,我这边也不会再去外地,真有事的话再提前跟你说。“
“好的,老板。”
吃完夜宵,许墨浑身暖洋洋的,他走出羊肉店,目光朝右前方看去,在那个阴影角旮旯中有个人躲在那里偷偷的观察这边。
对方认为自己躲的隱蔽,其实一切都在许墨掌控之內。
“老板,我们先走了。”
“嗯。”
等到周长平他们离开,许墨才朝劳斯莱斯银天使走去,因为这条街无法停车,所以车子都停在路对面,要去对面拿车,就必须要经过那个有观察死角的地方。
隨著越来越近,许墨头皮似乎都在颤抖,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终於他走入到阴影范围內,黑暗中仿佛有一缕寒芒划过,对方的匕首很快,很直接,很毒,直接扎向他的脖颈。
但锋刃在逼近脖颈三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许墨电光之间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股强大的指劲爆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手腕就像纸糊一样,血肉下的骨头全部裂碎。
不待对方发出惨叫,许墨一记手刀砍在偷袭者的脖子处,直接將他打昏过去。
“流浅寅是你自己在找死。”
这个偷袭他的人正是流浅寅的保鏢之一,之前那个掏出匕首的傢伙。
许墨掏出手机拨通一个號码,响了七八声才接通,说了几句后掛断。大概等待了二十多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附近,陈明和另外一个同事走过来。
“许墨,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反应快,躲过他的必杀一刀。老陈,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理隨便,我刚回到京城,困死了。”
“嗯,我会处理好。”
陈明蹲下去看了看昏死过去的那个人,右手腕留下清晰的五指印,五指印深深的凹进去,明显是手腕骨头被深深的抓碎。
对方手中还紧紧的握著一把匕首,这是真要把许墨搞死。
陈明后背升起一个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