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怎么都不亏,半天狗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
当即指使著憎珀天率领著自己的鬼族大军乌决决的朝著东军阵地冲了过去。
为了可以在无惨大人那边好好露一次脸,它甚至於让憎珀天直接打头,挥舞著手中的锡杖带起了道道的雷霆。
“半天狗出动了?”
其实也在观望周围同僚的动静,松尾山上的上弦伍玉壶,这个本心上就透著残忍性格的前海边渔民。
它低头思考了一下,黑死牟的按兵不动自家是学不来也不敢学的。
那么既然连半天狗这样胆怯的傢伙都发起了衝锋,自家更没有理由待在山上了。
而且论起保命的功夫,其实自己也半点不差。
一手瞬间移动的壶艺玩的出神入化,加之自己的血鬼术还是永无常態的水。
也颇为精通大面积大范围的群体伤害!
“出击,给我出击!”
对魔下鬼们更是半点没有怜惜之意,玉壶也乾脆挥舞著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的军配团扇。
挥舞间或许它才是十二弦中最为享受此时场面气氛的鬼了。
切身经歷到了一把古代大名的体验,玉壶夹杂在衝锋中的鬼族大军中。
以极为谨慎的態度不断瞬移著自己的壶,想要浑水摸鱼的度过东军火炮织就出来的炮击封锁。
隨后好在东军的防线中大杀特杀尽情的沐浴人血盛宴。
“阿蕾蕾。”
两支鬼族大军衝锋了,理论上就是一柄尖刀抵在北条秋时腹部的南宫山上。
摇著扇子不知道情绪为何物,偏偏又时常会偽装出那种游戏人间情绪的。
上弦贰童磨,它一如既往的持著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偽装出的那种戏謔的眼神看向黑死牟那边,童磨作死的情绪顿时高涨。
不知情绪是何物,也就没有了畏死的恐惧。
和黑死牟不一样也有点一样,其实內心空虚出了硕大的窟窿。
童磨它实际上对待无惨的態度也就那么一回事。
无惨杀死自己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生出情绪?
东军的北条秋时砍死自己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生出情绪?
“真有意思啊。”
低低的从被扇子后边遮挡的嘴里吐出这样的字眼,童磨的眼神不断在箍尾山、天满山还有北条秋时所在的桃配山上游移。
“童磨大人?”
亦如曾经有鬼询问黑死牟一样,童磨身边下六弦的身份更高。
故此下弦壹的魔梦这个本质上也很有问题的鬼,身穿一身燕尾服好似男管家造型的傢伙凑了上去。
带著变態的语调它试图询问自己等鬼什么时候出动“嗯?”
心中正在思索死亡是什么味道,偽装出来兴致勃勃的情绪。
童磨觉得这个时候有著正常情绪的傢伙,一定会因为这种不识趣的傢伙打扰而不高兴吧?
那么不高兴的时候,那些正常情绪的傢伙会做什么呢?
收起扇子,童磨伸出一只手指抵著自己的嘴唇。
稍稍过了点脑子,它露出了小孩抓住了虫子般天真灿烂的笑容。
就如那些无知的孩子会笑著把虫子撕碎,童磨也把魔梦撕碎了。
隨后看著努力再生的魔梦,还有除了面无表情的下弦伍累以外,全部都战战兢兢的下弦鬼。
笑著童磨低声说道。
“在等等,在等等,黑死牟都没有出动,窝座那个倒霉蛋还在吃炮子。”
“我们急什么,再者说了半天狗还有玉壶不是出动了吗?”
“让它们去试探一下东军的实力有什么不好的?”
“你们也不想吃炮子吧?”
“是!”
顿时看到童磨的这幅做派,本心上讲其实相当怕死的其余鬼,除去下弦伍累以外都是齐齐点头。
表示天塌了你顶著,我们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