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从小就和你一起长大,如今充当你军队底层中层还还有部分高层的侍从?”
“就是依赖他们你组建起了一个对你唯命是从的军队,在利用这支军队完成了对北条宗家的下克上?”
思索良久蝴蝶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此对於蝴蝶忍的说辞北条秋时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说她的回答是错误的。
因为这个答案就是大部分世人对自己的理解。
並且表面上看自己也正是依赖於那些从小培养成才的侍从才获得了当前的权势。
“我的答案错了?”
察觉到了身边並肩前行的北条秋时的態度,蝴蝶忍带著异的神情问道。
“是也不是。”
这次北条秋时不再卖关子了,不等蝴蝶忍再度追问。
来到了某间宫殿大门前的北条秋时扭头淡淡的笑著。
“推开吧,这间代表著真正力量的大门。”
“嗯?”
蝴蝶忍满脑门的雾水瞧著神秘兮兮的北条秋时,最后还是依言推开了殿堂的大门。
等到进入了这间宫殿以后,她震惊的看著里边密密麻麻摆放著的牌位。
“这是?”
美目扫过这些代表著逝去之人的牌位,蝴蝶忍骤然想到了过去鬼杀队总部的陵园。
那里也是沉睡著无数英灵的地方。
“本多立太郎,这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在我还在蛰伏的时期正是得到了他的通风报信。”
“我才有能力躲过了一次阴谋。”
“盐谷保芳,这也是我给他取的名字,他和本多立太郎一样,也是在我危险的时候给予了我关键的信息。”
“赤坚泊苍,这位同样是我取的名字,他在我元服初次上阵的时候捨命救了我。”
在蝴蝶忍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北条秋时缓步向前郑重其事的指了几个牌位。
转而向她述说著牌位背后的故事。
“你所见的这些牌位,他们都曾在我前进的道路上帮过我。”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默默的注视著如山般高罗列出的牌位,咀嚼著北条秋时所提出的问题。
蝴蝶忍开动脑筋,如果这些牌位真的如北条秋时所说的那样。
他可以让那么多的人为自己赴死,那是一种何等惊悚的事实。
“死士吗?”
第一反应蝴蝶忍说出了这个词,但是还不等北条秋时开口,她自己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联想到鬼杀队本部沉睡的英灵,蝴蝶忍觉得以死士这样的词来形容牌位上的人。
那简直就是一种褻瀆。
“志同道合之人,为了同一个理想甘愿赴死的仁人志士。”
最终蝴蝶忍觉得这个词才是对牌位上的英灵准確的形容。
“其实死士就是我最初的想法,之后才是仁人志士。”
但是北条秋时的反应却让蝴蝶忍侧目,因为他居然肯定了死士这个词?
“你没发觉吗?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是我取的?”
带著点提示北条秋时看向异中的蝴蝶忍。
“啊?”
这个时候蝴蝶忍好似抓住了重点。
“他们?”
指著牌位蝴蝶忍明悟了。
“是的,他们曾经都是不配拥有名字的牛马。”
“你应该知道的吧,在这个时代普通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名字。”
“即便是为了方便区分,通常他们也只有太郎、次郎、三郎这样的称呼。”
“与其说是称呼还不如说是牛马们的代號而已。”
“和1、2、3这样的编號有什么两样?”
说道这里北条秋时衝著蝴蝶忍露出了冷冽的笑。
这是自蝴蝶忍认识北条秋时以来首次看到的阴沉状的北条秋时。
“最初的时候我单纯就是为了霸业去收买人心,我对这些牛马抱有虚偽的善意。”
“就和我掛在嘴上的仁义之世一样,都是为了矇骗他们好让他们为我去死。”
“但是就是这样虚假的善意却得到了我想像不到的回报。”
“为了我所承诺的成为人的权利。”
“他们前仆后继的將希望放在了我的身上,他们视我为卡密。”